一弦之後,他竟是向自己進獻了一些稀罕之物,並向自己請了一道旨意。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這件事,卻再次讓燕皇證明了白一弦的心思細膩,玲瓏剔透,想事情確實非常全面,將一切因素全部考慮到了,絕不給人一點可乘之機。
燕皇心中真的十分感慨,白一弦辦事周到,考慮問題十分全面,幾乎面面俱到。為人又不貪婪,還十分有能力,只要交給他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好的。
要是他,沒有這樣的身份,真的只是一名臣子,那該有多好。他絕對能成為慕容楚的左膀右臂,幫助他良多的。
偏他的身份不能改變,幸好,他只有一年的壽命了。
燕皇想到這裡,倒也不吝對白一弦的讚賞了,說他進獻有功,賞賜了一些東西,然後又大肆誇獎了他一番之後,還又對白一弦的身體和中毒情況關切了一番。
說什麼白一弦是棟樑之才,若是不能養好,那必將是燕朝的一大損失,所以叮囑白一弦一定要養好身體。
白一弦自然是連連謝恩,出了御書房,巧遇慕容楚,兩人聊了幾句,慕容楚問了一下白一弦成親的準備情況,需不需要幫忙。
白一弦笑著說不必,都已經忙的差不多了。
回到府邸的時候,正好看到胡鐵瑛在掛燈籠,柳天賜眼巴巴的在一邊站著看。
白一弦笑著說道:“鐵瑛姑娘,忙完之後,麻煩你和天賜一起,幫我把這些請帖送出去吧。”
胡鐵瑛從上面跳下來,伸手接過那一摞請帖,翻看了一下,說道:“哇,你可真敗家,連個請帖都要這麼奢侈。”
白一弦笑道:“這都是些達官貴人,自然要表現的重視一些,太小家子氣的拿不出手。對了,你們送請帖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些。
尤其是鐵瑛姑娘,脾氣剋制一些,我這是請人來參加婚禮,你可別送個請帖都把人給得罪了。”
胡鐵瑛說道:“放心吧,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對了,柳大哥剛才想掛燈籠,我就不跟他爭了。”
她轉向柳天賜:“柳大哥,既然你想掛,那剩下的燈籠,就都麻煩你幫忙掛上吧。送請帖的事,就不用麻煩你了。”
白一弦看看柳天賜,對胡鐵瑛笑道:“這,不讓柳兄陪著,你認得路嗎?再說以你的脾氣,不讓柳兄陪著點兒,我也不太放心。”
胡鐵瑛說道:“不認得路,我還不會問嗎?這些達官貴人的府邸,隨便問個人都應該知道吧?
你若不放心我,那我找流炢大哥陪著就是了。”
柳天賜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流炢,流炢,又是流炢,莫非胡鐵瑛還真看上那個流炢了不成?這幾天一直和那個流炢混在一起。
胡鐵瑛好似看不到柳天賜的黑臉,其實心中都要笑開花了,柳天賜越是表現的在乎她,她就越高興,也就越發堅定了要嚴格執行白一弦計策的決心。
就見胡鐵瑛揚了揚手中的請帖,說道:“好了,你們忙吧,我先去找流炢大哥,保證完成任務。”說完之後,她就直接離開了。
白一弦心中對胡鐵瑛的反應很滿意,暗暗點了個贊。但表面上,他卻看看胡鐵瑛的背影,又故作不知的看著柳天賜,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鐵瑛姑娘不是最喜歡粘著你,和你在一起的嗎?難道你用了什麼辦法,終於讓她不再粘你了?
那可真是可喜可賀啊,你的願望達成了,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