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瑛此時來找了白一弦,詢問白一弦什麼時候幫她,因為這幾天,她去找柳天賜,但對方依然躲著自己。
白一弦告訴她,若是想要得到柳天賜的心,就要先從冷著他開始。
意思是讓她不要再去糾纏柳天賜,不要主動去找他,而且要對他冷淡一些。
胡鐵瑛十分狐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每日糾纏柳天賜,他尚且對自己愛答不理。
若是冷淡柳天賜,不去搭理她,那對方豈不是正合心意,更加不會來搭理自己了嗎?
胡鐵瑛此時甚至有些懷疑白一弦是不是故意幫柳天賜,目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糾纏他?
白一弦苦口婆心的道:“所謂距離產生美。你糾纏了他那麼久,他都沒有接受你,那你繼續糾纏下去,結果也是一樣的,不會改變。
他已經習慣了你的糾纏,你若是有一天,突然不糾纏他了,甚至開始對他冷淡了,他才會覺得不適應,甚至會去想,你為什麼會突然有此變化。
能讓他開始琢磨這件事,就代表他開始想你,一旦開始想你,這就是進步啊。”
胡鐵瑛一想,覺得很有道理。白一弦趁機說道:“這只是開始,你先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一定要堅持,剋制自己,不去找他,即使迫不得已見了面,也不能太熱情,一定要冷淡一些,如他以前對你那般,對他愛答不理。
等過一段時間,我再教你下一步怎麼做。”
胡鐵瑛想了想,決定試一試,於是鄭重的點頭,說道:“好。”
白一弦說道:“你可別一見了他,就忘了要冷落他了。”
胡鐵瑛說道:“你放心,我一定做得到。”
“嗯。”白一弦點點頭:“去吧。”
待胡鐵瑛離開,白一弦看著言風,突然笑眯眯的說道:“言風。”
言風木著臉,道:“公子有何吩咐?”自從白一弦毒發清醒之後,言風越發的不拘言笑了起來。
只要事關白一弦的事情,言風必定事必躬親,仔仔細細的檢查,吃的喝的尤其是重中之重,他甚至還想幫白一弦試毒。
在白一弦的強烈反對下,這才作罷。
白一弦笑眯眯的說道:“言風,你別那麼嚴肅嘛。我給你一個任務,如何?”
言風努力咧咧嘴,想讓自己不要那麼嚴肅,可惜最終失敗了,只是說道:“公子請說。”
白一弦笑著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結果言風越聽,臉色越是難看。
最後更是搖搖頭,說道:“不成。屬下的任務是保護公子,沒空根別人談情說愛。”
白一弦說道:“又不是真的,假裝,只是假裝的。”
言風只是搖頭不幹,白一弦看了看他那張木頭一樣的臉,覺得就算言風同意了,估計也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於是只好作罷,打算另想他法。
而恰在此時,流炢走了過來,白一弦一看到他,頓時喜道:“流炢,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流炢深深一拜:“多謝大人,流炢現在已經大好了。流炢深感大人救命之恩,願鞍前馬後,侍奉大人左右。”
白一弦擺擺手讓流炢起來,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流炢的模樣其實不錯,五官硬朗,略有些鬍渣,屬於比較有男人味的那種。
白一弦突然覺得,既然言風不肯幹,那流炢倒是個好人選,於是笑眯眯的說道:“你跟言風一樣,喊我公子便可。
公子現在就有一個任務想要交給你,不知……”
流炢急忙說道:“公子請吩咐,流炢必定完成。”
白一弦點點頭,笑道:“不必那麼嚴肅,其實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兒,就是讓你跟人假裝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