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賜一連回答上來白一弦兩個疑問,心中很是得意,畢竟老白這傢伙,什麼都懂,平時哪有機會給他解決問題啊。
因此一聽白一弦還有疑問,柳天賜便嘚瑟的問道:“你問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一弦說道:“你說,這歷史上,哪個皇帝登基,不都是一將功成萬骨枯,造成了許多腥風血雨嗎?
就父子相殘,兄弟相殘的也有不少吧?怎麼沒聽說有哪個皇帝見鬼,被冤鬼索命呢?”
這倒也是哈,柳天賜琢磨了琢磨,然後說道:“也有可能,那些皇帝也見過鬼,但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你想啊,皇帝見鬼這樣的事情,怎麼也是種忌諱吧,怎麼可能會寫進史書,讓人知道此事,大加議論呢?那這些皇帝的面子往哪擱?”
說到這裡,他往外看了看,小聲道:“事關皇家顏面啊,就拿咱們皇上見鬼一事來說,恐怕也不會寫進史書的。你想,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說著話,他還碰了碰慕容楚:“對吧,太子殿下?”
慕容楚無語了,這兩貨還知道自己是太子呢?這麼無視自己,旁若無人的討論真的好嗎?
他們討論的是皇帝,別人都是敬畏非常,誰敢這麼討論啊。
他發現這兩貨怎麼就如此缺乏起碼的敬意呢?就算沒有起碼的敬意,但那好歹是自己的爹,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視自己,肆無忌憚的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不過想歸想,被柳天賜這貨碰了碰之後,他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說的話。
皇帝見鬼這種事,確實不會被寫進史書。而且還要嚴格封禁訊息,不得外傳。
他不知道以往的皇帝的想法,但起碼他和父皇,都是這麼想的。想必歷史上那些皇帝,應該也會這麼做。 柳天賜得意的衝著白一弦一揚下巴,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你還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白一弦聽了柳天賜的話,笑道:“看把你嘚瑟的。”
聽到兩人的對話,慕容楚也不計較了,這說明兩人是真的拿自己當兄弟朋友,所以才不避諱啊。誰讓自己說了今日書房之內諸言無忌這樣的話呢。
人家拿自己當兄弟,自己也不能太小氣,跑去計較這樣的事。畢竟人家也是在幫自己出主意。
而且,不知道為何,他一直高高在上,從出生就生活在條條框框的各種教條之中。
這種關起門來,百無禁忌的偷偷說話,居然還有一種跳出禮教教條的刺激感是怎麼回事?
慕容楚的這種想法,要是讓白一弦知道了,八成得可憐這個娃了。
年輕人,自然喜歡刺激的事物。像是在現代的時候,很多年輕人都喜歡找刺激,各種各樣的出格行為,只要自己喜歡,沒有危害到別人,自然都是可以的。
而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尤其是讀書人,大部分都被各種教條框住了。
從小就要彬彬有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的,從走路、到吃飯、到一言一行,都要規規矩矩,一個個的都非常古板,缺乏年輕人該有的蓬勃朝氣。
慕容楚這個可憐的娃兒,在白一弦和柳天賜面前,終於不用端著架子,恪守教條。
可以放鬆自己,偷偷說點兒大不敬的話,這就覺得刺激了?真是可憐吶。
柳天賜想大笑,但又覺得皇帝生病,太子憂慮,他這個時候大笑不合適。
於是憋住了沒笑,又說道:“其實,我到是挺想知道,這個鬼怪,到底長什麼模樣。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呢。”
慕容楚說道:“我也不知道,父皇能看到,可我卻什麼都看不到。”
慕容楚說話的時候有些不自然,因為真有鬼怪這種東西,它能看見你,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