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一看到念月嬋,連呼吸都是一窒,心臟頓時再次劇烈的跳動了起來,甚至於,他竟然還跟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一般,心中緊張的很。
每一次見念月嬋,都覺得她比之前更美幾分。
明明告訴自己,念月嬋即將成為兄弟白一弦的女人,自己不能再對她產生什麼心思。
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的,可沒想到,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對她的這些感覺,卻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慕容楚雖然二十有餘了,但他如今的表現,當真如同那些十三四歲,情竇初開的靦腆少年,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來到自己面前時候的表現一樣。
感情的事,是最難控制的,需要極大的理智和自控能力方可。
白一弦只顧著看向念月嬋,並未發現慕容楚的不對勁。
他笑著站起來,去拉住念月嬋的手,帶著她走到桌邊。
冬晴已經趁他去拉念月嬋的時候,站起來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給念月嬋倒出來了位置。
白一弦衝著冬晴歉意的一笑,而冬晴看到這一笑,卻已經心滿意足了,並不覺得委屈。
白一弦拉著念月嬋,讓她在自己的右邊坐了下來,說道:“今兒早上和葉兄、天賜等人說話來著,不知不覺就說的晚了。
嬋兒吃過飯了嗎?要不要再一起吃點兒?”
念月嬋還是一副清冷的模樣,只不過看向白一弦的眼神卻不似以往的冰冷。
她說道:“我吃過了,正打算去藏,過來看看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白一弦心疼的說道:“嬋兒不要這麼辛苦了,柳莊主對山莊內的藏書都十分了解,他已經將所有關於天炙紅的書挑了出來。
他既然說其餘的書裡沒有線索,那肯定就沒有線索了,你不必每日那麼辛苦的泡在藏書閣翻閱了。
累壞了眼睛,累壞了身體,我可是會心疼的。”
念月嬋說道:“藏那麼多,他也未必能全部都記得,說不定在某本書裡,就會有線索。”
白一弦說道:“就算要翻閱,那也要休息一下,像你這樣天天從早到晚泡在裡面,真的不行,身體吃不消的。
我已經決定,待會兒要組織大家一起出去放鬆遊玩,你也和我們一起吧。”
聽到白一弦邀請念月嬋一起去,想到自己即將和佳人一起遊玩,慕容楚頓時再次激動緊張了起來。
他也不想這樣,他已經很理智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放棄了,可實在是,情難自禁。
念月嬋皺皺眉,說道:“你怎的對自己的身體如此不上心,也罷,你若想去,便去吧,我就不去了。
不去藏全部翻閱一遍,我實在是心有不甘。”
白一弦理解念月嬋的想法,她不全部翻閱一遍,便總覺得在某本書裡會有線索,所以,不翻閱完,她是不會甘心的。
甚至於,有時候就算全部翻閱完,都會擔心自己是不是沒有看仔細,會有遺漏下的地方,恨不得再仔細翻閱一遍。
這是對某件事關切到極致的表現,白一弦自然感動。
只不過,他卻不忍心念月嬋繼續如此,便說道:“葉兄已經說了,等他回去之後,便向天下發布布告,向百姓民眾徵集天炙紅的線索。
民間的能人異士那麼多,說不定會有人知道呢。所以,你也不必這麼辛苦了,跟我們一起出去放鬆一下,可好?”
念月嬋聞言,不由看了慕容楚一眼。
慕容楚見白一弦與念月嬋之間的說話與互動,心中不禁酸澀不已,此時見念月嬋看自己,頓時緊張的不行,想要開口說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甚至緊張到連面部表情都無法控制,想要微笑,努力扯了扯嘴角,卻發現都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