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風上前探了探鼻息,檢查了一下之後說道:“公子,他還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竟然被氣暈了?這人氣性挺大啊。白一弦擺擺手,說道:“先帶下去吧,到了山莊後交給天賜處理。”
“是。”這回言風妥妥的直接將人給提出去了。
慕容楚說道:“白兄就是厲害,竟然能說說話就把人給氣暈了。我等不如,甘拜下風。”
白一弦聳聳肩,攤攤手,說道:“我也沒說什麼啊,他心理不強大,承受能力太弱了,與我無干。”
柳天賜也說道:“不過,他之前招的那些,我們都差點相信了,可沒白兄那麼厲害,居然還能想到詐他一下。
關鍵是,他居然相信了。”
白一弦笑道:“演技好,沒辦法。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嘛。”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兩人琢磨著這句話,不明白為什麼白一弦會把人生比作下九流的戲子演的戲,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仔細想想,還挺有道理的感覺。
白一弦此時衝著柳天賜說道:“天賜,真是不好意思,這次連累你和我姐了。”
雖說是庸王的計策,但實際上,也確實是因為他們兩人的原因,才連累了胡鐵瑛受難。
庸王如果不是想對付他們,那胡鐵瑛就會安然無恙,不會遭遇這次的災難慕容楚倒是也沒有架子,聞言立即也跟柳天賜說了聲抱歉。
柳天賜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道:“想什麼呢,錯又不在你們,罪魁禍首是庸王,不是嗎?”
兩人點了點頭,兄弟能理解,那就再好不過了。
慕容楚說道:“只是庸王一而再的出手,想置我於死地,絲毫不念及血脈親情,實在是可惡之極。
而且我擔心,他這次失敗了,很有可能會繼續想辦法來對付我們,甚至是繼續對付天賜和柳莊主他們。”
白一弦說道:“你們放心,我姐的仇,還有他接二連三的算計陷害我們,要置我們於死地的仇,我都記著呢,且等這次回去之後吧。”
白一弦早就跟慕容楚透過氣,所以慕容楚知道白一弦早有計劃,如今聽他這麼說,便知道回去之後,白一弦便要開始著手準備對付庸王了。
他點了點頭,柳天賜在一邊問道:“白兄,加上我一個,如何?”
白一弦聞言,有些遲疑,沒有立即答應,因為柳天賜沒有入仕,他並不想讓他趟進這渾水之中,做個自由自在的少莊主多好。
柳天賜明白白一弦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明白白兄的心意,本來我也不想摻和進去的。
以白兄和太子兩人的智計和實力,對付一個庸王應該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不過庸王向我綠柳山莊下手了,還派人擄走我的夫人,甚至要對付我的爹孃,那我就不能忍了。
鐵瑛這次遭難,若不是我們趕去的及時,她絕活不了了。既然你們已經決定向他動手,那我便助你們一臂之力,也是為了鐵瑛報仇,避免我的親人日後遭到毒手。”
在這個時代,皇室的人對付你,即使他們是錯的,但身為燕朝子民,也只能承受。
想要報復皇室這種想法,是萬萬要不得的,那屬於以下犯上、大逆之徒。
柳天賜也聰明,即使他與慕容楚關係好,但也點名了,是慕容楚先要出手對付庸王,他身為兄弟,才要助一臂之力,順便為夫人報仇。
白一弦點頭道:“既如此,便算你一個。”
三人相視而笑,柳天賜便問白一弦的計劃,白一弦搖搖頭,說道:“待回了京城,我再說與你們聽。
現在呢,先放鬆,不談政事。待回京之後,再想放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另外兩人一聽也是,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