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天到晚逛街問價買東西吃飯都會和別人說話,接觸的人非常廣,實在不好查,短時間內,也沒有那麼多人手!
中年人看出了黑衣人的為難,說道:“你也不要覺得這是小題大做。上面已經得到訊息,那人來到這杭州,必然會有所動作。
只是具體還沒有訊息證明他到底是要做什麼,所以上面才將此事交給了我們。
如果因為我們的疏忽大意,真讓他辦成了一些事,但我們卻沒有得到絲毫訊息,導致影響了大人的大事,你我都擔待不起!
以那個人的能力,我不信他真的只是單純的遊玩,說不定他要做的事,要見得人,就隱藏在這些看似普通的人群裡面,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就不知不覺的完成了他要做的事。”
黑衣人聞言,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說道:“我知道了,我會仔細調查。”
中年人點點頭,黑衣人遲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中年人見狀,便直接說道:“怎麼了?有話就直說。”
那黑衣人說道:“那人在五蓮縣的時候,似乎偶遇了一個人稱草包紈絝的年輕人。”
說完之後,將葉楚在五蓮縣遇到白一弦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中年人說道:“這麼說,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你為什麼沒有上報?”
那黑衣人說道:“因為五蓮縣那邊的人手比較少,而且上面說讓我們調查那人在杭州的事情,所以我們便將主要的精力放在了杭州這裡,因此,其他的便有些疏忽了。
加之,前幾天手下向我彙報的時候,已經調查過那白一弦。
那白一弦的過往經歷太單純了,猶如一張白紙一般。他爹是五蓮縣的前任縣令,他從小在五蓮縣長大。
文不成武不就,還慣會吃喝嫖賭,被五蓮縣的人稱為草包。前不久他爹入獄,他被人敲了悶棍,丟入了護城河,差點就見了閻王。
如今他住在與他訂過親的蘇家,似乎有入贅的意思。如此單純的過往,根本不會跟那人有任何交集,所以,他們的相遇,應該是意外。”白一弦這一生,確實平淡如水。
中年人冷笑一聲,斜眼看著他,說道:“這就是你查出來的東西?”
黑衣人點了點頭,中年人說道:“草包?紈絝?不學無術?那幾副絕對,別說普通的才子,就算是我,都對不了如此巧妙工整。
如果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那他一個草包能突然才華橫溢,對上如此絕妙的對子,還一對好幾副,這話,你信嗎?”
黑衣人一窒:“這……”
中年人說道:“毫無疑問,他以前的時候的都在掩飾自己,一個才華橫溢之輩,想方設法的掩飾自己,甚至成功的讓全縣百姓都以為他是草包,這也是一種能耐。
一般人,還真做不到這一點。還有,他為什麼要掩飾?他掩飾的目的是什麼?他和那人的相遇,當真只是偶然?這些,你都查過嗎?”
黑衣人有些慚愧,沒有說話。中年人嘆息了一聲,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能小看一絲一毫的線索啊。我知道,你能力很強,非常厲害,但畢竟年輕,有些事情,經驗不足。
以後啊,不能只靠主觀臆斷。所有表面上能查到的東西,都不一定是真實的。你要做的,是將他們表象下的本質給挖出來!”
黑衣人點點頭,說道:“是,我明白了。”
中年人又問道:“白一弦那個爹,你有沒有查過?因為什麼被免職入獄的?跟那事有沒有關係?”
黑衣人說道:“初步調查,沒有關係。不過由於白中南在京部大牢,所以具體的還沒深入調查。”
中年人手指輕輕點著桌子,腦中不斷思索,說道:“白中南入獄,那人要來杭州,路過五蓮縣,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