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來到茅廁,蹲下解決。可誰知,剛蹲下,一道身影再次出現:“公子。”
白一弦的臉都黑了,尼瑪,這一次老子是真的要方便,你丫的就不能等我結束了再進來嗎?
言風忍住笑,轉過身去背對著白一弦,說道:“公子,您放心解決,我不看。”
擦,這貨絕對是在報復自己之前將他看光光。有他在這裡,連窩粑粑都窩不痛快。
可肚子實在疼,白一弦說道:“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好。”
言風忍住笑意走了出去,白一弦快速的解決完,整理好之後悻悻的說道:“行了,進來吧。”
言風卻說道:“公子,外面沒有人,我們可以不用在茅廁裡聞味兒!”
尼瑪!白一弦差點爆了粗口,不過自己卻走了出去,沒好氣的看著言風,說道:“怎麼樣?”
言風說道:“公子的吩咐,我都已經辦好了。而且,他們已經開始動手了。”
白一弦疑惑的問道:“已經開始動手了?”
言風點點頭,走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解白一弦腰間的玉帶。
白一弦嚇了一跳,急忙往後跳了一大步,緊張的雙手捂著胸,一臉警惕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少爺我不好男色。”
言風的臉也黑了:他就知道公子會報復回來。
言風解釋道:“少爺,您突然鬧肚子,不奇怪嗎?”
白一弦說道:“你是說,是他們搞的鬼?”
言風點點頭,說道:“他們在您的茶杯中下了一點東西,所以您才會鬧肚子。”
白一弦問道:“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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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風說道:“目的,自然是要往您的身上放一點東西。”他指了指白一弦腰間的束帶。
白一弦伸手往腰間的束帶仔細的摸了摸,果然在縫隙之中摸出了一個小小的紙包。這紙包很薄,被塞在束帶的縫隙裡。
這樣就算解開衣衫,也能保證它掉不出來。對方做的很隱蔽,連白一弦自己都沒發現,但卻沒有瞞過言風的耳目。
白一弦開啟紙包,發現裡面是一些灰白色的粉末,言風說道:“這是毒藥。”
白一弦說道:“這麼說來,一會兒肯定會有人中毒,而我身上藏著這個,那我就擺脫不了干係了。”
白一弦想起來之前在宴廳門口撞到了自己的丫鬟,東西恐怕就是那時候,那丫鬟給塞進去的吧。
難怪之前的時候,彭耀祖要將步搖送給自己,而不是找人偷偷放在自己身上。原來他們的打算是偷偷在自己身上放毒藥。
同樣的法子自然不能用兩次,所以他才會送給自己步搖。
言風看著那包毒藥,說道:“之前聽他們說,不僅僅是要您身敗名裂,還想要您的命。我一直好奇,他們到底會用什麼辦法。
現在看來,應該是毒藥殺人,栽贓嫁禍。”
白一弦聽的又驚又怒,說道:“難道他們真的要為了對付我,去謀害一條人命嗎?這也太狠毒了,難道他們就真的如此目無法紀不成?”
白一弦忽而住了口,他突然想起來,之前在五蓮縣的時候,高家的高原為了謀奪蘇家的財產,不也用了投毒的方法嗎?
他們在蘇家的布料上下毒,就毒害了一條無辜的性命,還連累的十多人同時中毒。
看來這些人,狠毒是天生的,人命在他們眼裡,不值錢,為了達到目的,確實可以不擇手段。
言風突然說道:“屬下有錯,請公子責罰。”
白一弦問道:“怎麼了?”
言風說道:“其實他們在公子的杯子之中下藥,屬下是知道的。只是屬下檢驗過,知道這藥只是會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