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看白一弦的人品如何的。
進入文遠學院的幾年,便是常夫子的考核期,若是白一弦只有才華,卻品德堪憂,行為惡劣,那就先教導之,若是實在不堪造就,怕是再有才華,常夫子也會放棄他。
這老頭向來正直,是不允許自己的學生是個性格惡劣貪婪之輩的。以他的話說,性格惡劣貪婪,就算再有才華,進入官場之後,也會禍害一方百姓。
擔保這樣的人入官場,那他就是個罪人。當然,有些人在學生時代確實人品不錯,但為官之後就變了,也不是常夫子能左右的了。
白一弦問道:“每年的考核,都考核什麼內容?”
那書童回道:“每年的題目都不一樣,不過也不外乎就是雜文詩賦,策論經義等等。”
白一弦點了點頭,其實考試,他完全不懼,畢竟他還有個無敵的作弊器,實在不會,搜尋就是了。
別說詩詞歌賦,就算是經義策論等八股文,哪怕是指定的題目,但唐宋明清等那麼多科舉的舉子,從中找一篇題目一樣的優秀文章也不是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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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一弦有些猶豫,書童有些不明白,常夫子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這白一弦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換了別人,可能早就高興的同意了,說不定還會立即跟著自己回去找常夫子,當面道謝。
白一弦想起來在望江樓發生的事情,便問道:“我聽說,按照燕朝,不是,我是說,按照我朝律法,贅婿不得參與科舉,是這樣嗎?”
古時候的科舉,也不是人人可以參與的,歷史上商人的身份低,隋唐時期,商人不可參與,自然贅婿也不可以參與。
不過白一弦穿越來的這個朝代,從秦朝開始,歷史就開始發生了偏差,隋朝中後期的時候,便已經放寬了制度。
商人之中有奇才異行者可以應舉,只是對於贅婿來說,依然沒什麼改變,是不允許參與科舉的。
白一弦是前知縣公子,如今算是罪民之子,但這個身份,有常夫子的擔保,可以不用計較。
不過常夫子,不一定知道白一弦這個贅婿的身份。
蘇止溪一直在旁邊安靜的聽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聽到白一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有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