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忍不住的吐槽自己:孃的,小說裡的主角穿越到古代,一個個都混得風生水起。
自己居然混到要自殺?中了這什麼狗屁七日冰心,老子怕是混的最慘的一個穿越人了吧。
蘇止溪驚呼道:“不可以,白大哥不可以死,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
那老頭子說道:“不自殺,他就得這麼被折磨七天。七天後照樣還是死,難道你們忍心看他這麼被折磨麼?”
蘇止溪流著淚,搖搖頭,她不想。她不想白一弦死,可是更不想白一弦一直被這麼折磨七天,這叫她如何選擇?
白一弦緩了緩,微微搖頭,努力開口說道:“放心,我死不了。那娘們也不是為了讓我死,最多疼這一夜……”
等他抓住了那娘們……白一弦知道自己不是念月嬋的對手,打不過,YY一下總是可以的吧。念月嬋早就不知道被他YY著蹂躪了多少遍了。
老頭子看著他,說道:“喲,有說話的力氣了,看來下一輪馬上就要開始了。”
屋中之人聞言,臉色都是一變,言風已經隨時做好了將白一弦抱到木桶中的準備。
冬晴和小暖在不斷的燒水,除錯水溫準備著,撿子也在不斷的往屋內抱柴火。
而蘇奎則負責看著蘇止溪,不讓她靠近白一弦。因為老頭子說道:“她若是一直抓著白一弦,那她的手就別想要了。”
至於小元兒,他年紀還小,什麼都不懂,已經睡著了。
眾人全神戒備,等白一弦的體內的毒藥再次發作,可等了許久之後,都不見有發作的跡象。
這回,連那老頭子都感覺有些奇怪了:“咦,不對啊,按理這麼久的時間,早就應該發作了才對啊。”
白一弦此時已經略微有了些力氣,開口說道:“我說了,那娘們的目的不是想讓我死。”
孃的,她的目的是為了讓老子記住她。老子現在確實是記住了,這種痛苦,真的不想再嘗受第二次。
又過了許久之後,小暖弱弱的說道:“少爺,前輩,水,水開了。”
眾人往木桶看去,那木桶的水已經被除錯了好多次,加了好多次涼水,加不下了。可小暖她們又不敢熄火,一直燒,如今水開了。
老頭子說道:“你們這是要把你們少爺給煮了啊。行了行了,熄火吧。這天兒本來就熱,還弄這麼一大桶開水在這,真是要命了。”
說完他看著白一弦,說道:“還是他剛才毒素髮作的時候舒服,整個房間都是涼快的……”
白一弦無語:要不您親自中個毒涼快涼快?
言風問道:“公子,您現在覺得如何?還冷嗎?”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現在不冷了,也不疼,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蘇止溪想要過來,但蘇奎卻緊緊的拉住了她。
見白一弦確實沒有再發作第二次的樣子,那老頭子驚奇了起來:“這麼看來,莫非她確實不想要你的命?”
他想起來,七日冰心,是四肢加額頭都有黑點,到最後會形成黑線,沿著血管往心臟蔓延。但白一弦的額頭沒有。
那老頭上前一步,抓起白一弦的手掌,發現他的手掌開始變的溫熱了起來。
而一般情況下,中了七日冰心的人,在毒發期間,哪怕是暫時停止的時候,全身都是冰涼的。
就如同下午白一弦在花園中的那樣,全身冰涼。而現在,白一弦的身體竟然已經開始回暖,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老頭先是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摸的白一弦渾身不自在,卻暫時沒有力氣躲開。他都覺得這老頭是不是在趁機佔便宜?
孃的,老子居然被一老頭子給摸了。
那老頭確定了白一弦身上已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