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頓了一下,思索了一番,繼續說道:“那位向來心思縝密,早做打算,也不是不可能。他派人暗暗除去我們的人,再將他的人滲透進去。
到時候,就算浙江巡撫這一空缺被我們主子的人得到了,但整個浙江,也依然攥在那位的手中……
不過,這裡只是杭州,就算全杭州都是他們的人,但區區一個杭州,也左右不了整個浙江……那他到底是想幹嘛呢?”
黑衣人說道:“不管怎麼說,報上去總沒錯。主子身邊幕僚那麼多,我們只需要報上去,這些事情,讓他們操心去吧。”
中年人說道:“說的不錯,你這次倒是聰明瞭一回。我將此事上報,你的人,盯緊白一弦,最好將他如何跟靖康王府搭上的關係給查出來。”
黑衣人點了點頭,接過了中年人寫好的密奏,說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中年人嗯了一聲,就看到黑衣人很快消失在眼前。
白一弦自然也沒想到,他只是無意之中結識了慕容雲楓和慕容小沐,後來又因為宋達民設計他,他報復回去的行為,被有心人給誤解了。
因為人的疑心是非常重的,一旦懷疑某個人,那麼他所做的一切,即使真的只是巧合,但在別人眼裡,也會變成是處心積慮,別有用心。
他們一開始就誤會了白一弦是那位的人,所以,對於白一弦所做的一切,他們都覺得是白一弦有目的的為之。
而此刻的白一弦,正因為解決掉宋達民這個大麻煩,又成功的打擊了他,看到他後悔絕望的模樣而感到神清氣爽。
一大早,他就派了撿子出去,讓他買回竹子,酒,還有一些葡萄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之前七日冰心之毒發作,那妞妞應柳天賜的要求送來了暫時的解毒藥,白一弦承了人家的人情,想要回報一番。
只不過,柳天賜什麼都不缺,他那裡的好東西不知道有多少,白一弦也不知道送他什麼,想著對方喜歡喝酒,便打算弄些烈酒,葡萄酒之類的出來送過去,也算是報答。
派了撿子出門,白一弦便打算去學院了,快走到學院的時候,迎面卻走來一個年輕的姑娘。
那姑娘容貌很是美麗,但面色卻蒼白的可怕,身形極為的窈窕,由於帶著病容,所以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惜。
她走路搖搖晃晃,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暈倒的模樣。
白一弦皺皺眉,有心不想多管閒事,但那姑娘實在太過憔悴,光是看她走路,都覺得她隨時可能倒地不起。
最終,白一弦問道:“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要不,在下送姑娘去醫館?”
那女子抬頭看了看白一弦,面容之中帶著淡淡的疏離和戒備,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必。”
說完,就直接越過了白一弦,繼續往前走,可沒走幾步,她似乎是終於堅持不住,一下倒在了地上,直接昏迷過去。
白一弦嘆口氣,這種情況,總不能不管吧?
他不是醫生,也看不出這女子到底是為什麼暈倒,總不能在大街上就對人家胸外按壓,人工呼吸吧?
若真是這樣,他怕那姑娘醒了找他拼命。因此,也只能先送去醫館了。
白一弦說道:“言風,抱著她去醫館吧。”
言風有些抗拒,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公子,這不太好吧?”
白一弦有時候是真的懷疑言風性取向有問題,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不抱,難道要公子我抱?本公子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能隨便抱別的女子。”
這要是讓別人聽到了,肯定都無語了,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倒在地上,這兩人居然都推脫著不想抱。
言風無奈,只好將女子抱了起來,直接來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