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看著他手中的泥丸,心道這白一弦的護衛確實有些本事。衙門距離白一弦所住的地方並不算近。
他又不知道解藥掉在了哪裡,這一來一回,加上尋找的時間,居然只用了大半個時辰,由此便能看出他的速度了。
這種身法,就算是在江湖之中,都不多見。
妞妞看了看言風,說道:“就是這顆,吃下去,他今晚就沒事了。”
言風急忙走到白一弦身邊,將藥拿到白一弦嘴邊的時候,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妞妞,相信手裡的這顆不知名東西。
但想到若是白一弦出事,妞妞不懂武功,她也逃不掉,所以最終,他還是掰開了白一弦的下巴,將藥丸放了進去,然後運起一絲氣勁,幫白一弦將藥丸吞了進去。
一家人都緊張的看著白一弦,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白一弦突然感覺那種寒冷和劇痛的感覺差了一些,他知道藥效發作了。
他衝著言風眨了眨眼,示意他好一些了,言風急忙熄滅了木桶下面的火焰。
五分鐘之後,白一弦的狀態已經好了太多,就連他們也能看出來,他沒有之前那麼難受了。
一刻鐘之後,白一弦已經完全沒事了,他急忙示意言風將自己從木桶之中弄出來,身體不冷了之後,這水溫燙的嚇人,他的面板都是通紅的。
言風將他扶到了床上躺著,他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弦,你怎麼樣?”蘇止溪和言風等人緊張的看著他。
白一弦聲音很是虛弱,說道:“沒事了。”
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蘇止溪上前抓住他的手,看著他,心疼不已。
妞妞則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說道:“你看,你昨天嫌髒不吃,今天那藥丸都在泥土裡滾了好幾圈了,你不照樣還得吃嗎。
還白白受了那麼長時間的罪,這可是不信我的代價。”
白一弦翻翻白眼:他那是嫌髒不吃嗎?他那是嫌來路不明才不吃的好吧?這丫頭就是故意的,你真想救人,直接說這是七日冰心的解藥,他早吃了。
不過就算心中吐槽不已,白一弦也得感謝人家,說道:“多謝你的解藥。”
妞妞笑嘻嘻的說道:“別謝我,其實你這毒發,就算沒有我的解藥,你再忍上一兩個時辰,也就好了。”
白一弦說道:“還是要謝,起碼以後不會……”
妞妞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只管這一次,我可沒說以後啊。”
眾人一愣,還是言風反應快,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是七日冰心的解藥嗎?”
妞妞說道:“是解藥啊,他不是已經不疼了嗎。”
言風說道:“那你剛才的意思?”
妞妞說道:“我說這是解藥,可沒說他能徹底沒事。這解藥只能解他今晚毒發,以後每月十號,他的毒,還是會發作的。”
什麼?這可怎麼辦?白一弦心道,只管今晚不疼?那這不就是止疼藥嗎?
蘇止溪也急了,急忙問道:“那,有沒有辦法,幫他完全解毒?”
妞妞說道:“若是完整的七日冰心,有解。可他只中了一半,想要調製解藥,很麻煩的奧,可不是把真正的解藥掰一半給他就可以的。”
蘇止溪問道:“那請問,你,你能幫一下調配真正能解他毒的解藥嗎?”向一個五六歲問這樣的問題,總覺得有些不靠譜。
雖然她帶來了暫時性解藥,但畢竟年齡太小,連柳天賜都研製不出來,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又怎麼可能研製的出來?
可她沒有辦法了,她只能想辦法抓住一切有可能的希望。
妞妞只是搖搖頭,卻沒有說話。
眾人以為她搖頭是她調製不出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