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松橋和尹南之原本沒在意,這女子是京城過來的,又是主子派來的,那自然是自己人,所以剛才他們也不避諱的直接喊了白一弦的名字。
如今聽到她詢問,簡松橋目光有些莫名的看著白衣女子,說道:“白一弦,是主子送來的密信之中點名要審的。”他不自覺的解釋了一句,說白一弦是他上面的主子要審問的。
白衣女子目光不變,聲音依舊平淡冷漠,問道:“可是五蓮縣的白一弦?”
簡松橋微微皺了眉,心道莫非這白衣女子認識白一弦不成,口中卻說道:“不錯。”
白衣女子目光微微一閃,問道:“你們打算,如何審問他?”
簡松橋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過想著她是自己主子派來的人,而且他們之前也檢查過印鑑了,這女子的印鑑是紅色,在主子的陣營裡屬於比較高等的,那應該不會做對主子不利的事情。
他和尹南之互視了一眼,想了想,說道:“他是主子的對頭七皇子的人,我們查到,他最近在幫七皇子秘密的聯絡靖康王。
要是當真被他聯絡成功,使靖康王站到了七皇子那邊,對我們主子是非常不利的。
所以,主子要我們將其悄悄拿住,審問一下七皇子佈置給他的任務,同時審問出他所知道的關於七皇子陣營的一切。”
白衣女子又問道:“審完呢?又當如何?”
簡松橋說道:“主子有命,審完之後,就地格殺。”
“就地格殺?”白衣女子重複了一聲,說道:“這個人,你們不必審了。”
簡松橋皺眉,問道:“不必審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衣女子說道:“這個人,我以後還有用,暫時不能殺他。”
簡松橋自然不可能因為女子一句話就真的放人,聞言問道:“怕是不行!他對你有什麼用?”
女子說道:“這個,你不必管,只管放人就是了。”
簡松橋沉不住氣了,取出密信,說道:“這是主子的交代,密信還是你送來的,主子的命令,不可違抗。”
白衣女子看了眼他手中的密信,說道:“我說不能殺,就是不能殺。”
簡松橋哼道:“你連主子都不放在眼裡?莫非,你想抗命不成?”
白衣女子不屑的說道:“抗命?哼,不用跟我說這些,我要救的人,就算是你的主子,也攔不住。
我說了,這個人,不能殺,莫非,你也想嚐嚐萬蟲噬心的滋味?”
那女子說著話,手上一番,赫然出現了一個碧綠的小瓶,跟剛才她喂年輕人喝的那瓶一模一樣。
簡松橋見狀,想到剛才那年輕人的慘狀,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大膽,主子要殺的人,你也敢救?
你如此不將主子放在眼裡,莫非,你早已背叛了主子?”
白衣女子哼道:“他是你的主子,可不是我的,又談何背叛?你的主子花費大代價請我來,連他都不敢說我是他的屬下,你區區一個奴才,也敢來質疑我?”
白衣女子說道:“你大可以去告訴你的主子,人,我保了。這個人,以後你們也不許動。否則,壞了我的大事,莫說是你,就算是你的主子,也承擔不住後果。”
簡松橋和尹南之對主子是極為忠誠的,聞言自然大怒,喝道:“你敢對主子大不敬?你好大的膽子,我看你早已背叛了主子。
今天,我二人就要將你拿下,送於主子,聽候發落。”
白衣女子哼道:“我的膽子,確實不小。不過我看你們兩人的膽子也挺大的,就連你們主子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他手底下的兩條狗,也敢亂吠。”
白一弦是主子要審問格殺的人,這女子執意要保,又說不出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