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取出一柄匕首,在自己的白衣上劃了幾道,那白衣頓時破破爛爛了起來。
她手持匕首,目光掃視過周圍的人,被她看過的那幾名獄卒頓時一哆嗦,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
女子皺皺眉,想了想,終究有些無法忍受這些噁心的臭男人的血液。
於是她右手反手一刀,面不改色的在自己的左臂上劃了一道,鮮血頓時流出。
周圍的人見狀,心臟又是一縮。鮮血他們見得多了,可從沒見過對自己也那麼狠的,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
那白衣女子將鮮血沾滿了全身,看上去悽慘無比,隨後取出一瓶藥粉,抹在了手臂上,鮮血立即止住了。
女子說道:“好了,你們可以把他帶上來了。”
簡松橋擺擺手,立即有獄卒去提白一弦。
白一弦正坐在牢房裡面想事情,剛才那淒厲的不似人聲的慘叫,已經許久都沒有響起了,也不知道那人怎麼樣了。
隨後他又開始想,自己如何才能逃脫。正想著的時候,就看到來了一個獄卒打扮的人,將牢房的門給開啟了:“出來,我們大人要見你。”
白一弦心道,能見到人也好,只有見到了人,才能隨機應變,尋找逃出去的機會。
於是,他十分順從的站了起來,走出了牢房。
獄卒的心中十分緊張,可他不能露出破綻,否則那女魔頭不會饒過自己。
他嚥了口唾沫,在白一弦的身後,伸手一推,惡狠狠的說道:“快走,你小子老實點,不要妄圖逃跑。”
白一弦被帶到了之前的審問大廳之中,抬眼看到面前站了兩個人,只不過,這兩人卻都蒙著面,根本看不到模樣。
白一弦皺皺眉,又不動聲色的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他發現,這裡十分密閉,只在角落裡有一條向上的階梯。
除了那條階梯,別無他路。
除此之外,白一弦還看到,在一邊的一個刑架下面,趴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原本是一身白衣,可如今,白衣不但破破爛爛,而且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肯定是被用了刑,只是看到,都覺得這女子非常的悽慘。
就在白一弦暗暗觀察的時候,身後的獄卒又是一推他,說道:“過去吧。來,把這小子綁到刑架上。”
白一弦一皺眉,躲開了那幾人,喝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抓我來此?”在他說話的時間,那幾個獄卒已經抓住了他,將他的雙手綁在了刑架上。
其中一蒙面人說道:“呂弘道,不要掙扎了,來了這裡,就別想逃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那白衣女子執意要保白一弦,還說以後也不能動他,最後還要演場戲。
可他們將白一弦抓來,等這小子出去以後,肯定會去調查他們為什麼要抓他。而他們已經發現白一弦是七皇子的人這件事不能暴露。
所以,他們也只能裝作是抓錯了人。
呂弘道?擦!白一弦簡直想爆粗口了,MD,這些人抓錯人了。
白一弦說道:“我不是呂弘道,我是文遠學院的學子白一弦,你去文遠學院一打聽便知道。”
蒙面人冷哼道:“呂弘道,你也有今天,當初你滅我滿門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天?現在怕了,不承認,晚了。
哼,你易容混入文遠學院,就真的以為我們查不到了嗎?”事到如今,也只能裝成是江湖仇殺了,只要戲逼真一點,就能矇混過去。
當然,事後少不了要佈置一番,等白一弦調查的時候,調查出來的,也只是文遠學院當真有個呂弘道易容而成的學子。
白一弦從他的話中,迅速判斷出了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蒙面人的仇家,為了躲避,易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