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慶王哈哈一笑,說道:“本王倒是想幫忙,只不過,本王的能力有限,倒是有些幫不上。”
白一弦則笑著說道:“王爺可千萬別這麼說,您已經幫了我許多了。”
這倒是實話,若不是有寶慶王的面子,他可能連刑部的官員都見不上,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刑部那邊根本不管他爹的案子。
恐怕他現在還正在焦頭爛額的想辦法見刑部的官員,打探他爹的訊息呢。這樣一來,無疑是白白浪費了許多時間,還做了無用功。
林淺那邊卻似乎是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王爺生性灑脫,不願為俗事所擾。在我們這等俗人眼裡,這才活的真正自在。
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王爺如此瀟灑。林淺倒是希望,若是有朝一日,也能同王爺一般,過上自己想過的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
寶慶王甚是高興,但白一弦卻聽得出來,林淺的話裡,似乎隱隱有讓寶慶王保持以前的風格,不要多管閒事的意思。
有可能,她不是讓寶慶王不要多管閒事,而是讓他,不要管白一弦父親的這樁閒事。
林淺為何要這樣?莫非,父親的案子,當真極大,大到了若是連寶慶王牽扯進來,都不能獨善其身的地步嗎?
白一弦現在已經確定了,林淺一定知道些什麼。但從她的反應來看,她並不想摻和進來,而且也不想告訴自己這件事。
不過他隱隱看著,林淺似乎是想保護寶慶王。只不過看寶慶王對林淺的態度,卻是平平常常,似乎與林淺並未有深交。
甚至於,他對於林淺想要保護他的心思,一無所知。
接下來,林淺一直和兩人談論著一些京城裡的趣事,這個女子談吐優雅,口才了得,與傳聞中不喜與人深交的模樣並不相同。
她說找寶慶王有事,可這一頓飯下來,她所說的都是一些小事。在白一弦聽來,屬於可有可無的那種。
就算沒有寶慶王,以她的能力,應該也能輕易的解決這些事。看來她只是故意找了個由頭,來當做藉口,故意接近寶慶王的。
白一弦可不知道,林淺其實並不想接近寶慶王,只不過是因為他出現了,所以林淺才出現了。
若是今天寶慶王的身邊沒有白一弦,又或者是,寶慶王對白一弦的態度,和平時對待其他人的態度一樣,林淺都不會出現。
寶慶王這一頓飯吃的倒是挺高興,席間還讓白一弦給他講了不少新奇的事情,聽的他津津有味,嘖嘖稱奇。林淺也時不時的附和幾句。
幾人吃完了飯,寶慶王帶著白一弦離開。
林淺回到她之前所在的那個房間往下看,看到了寶慶王和白一弦有說有笑的一起進了馬車,隨後馬車離開。
林淺的眉頭不由微微皺起:白一弦。竟然是白中南的兒子。
身後的丫鬟水心問道:“小姐,這年輕人,有什麼不對嗎?”
林淺搖搖頭,說道:“把吳楊超喊來。”
水心點點頭離開,沒多會兒再次返回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個身穿玄衣,面色冷漠的男子。
男子的樣貌中上,氣質冷硬。只不過有些奇怪的是,他這個人明明站在那裡,卻渾身氣息收斂,彷彿是在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明明就站在那裡,可若是有人進來,卻不一定能注意到他。彷彿存在,又彷彿不存在。
若是言風在這裡,一定能看出來,這人是一名出色的殺手。他這種收斂氣息的本事,可不是每個殺手都能做到的。
這種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會一擊必殺。
“小姐。”吳楊超冷淡疏離的向林淺行了一禮。
林淺對他的態度並不在意,他向來就是這樣的性格,若非是面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