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心中也是一嘆,這事說出去誰能相信,堂堂太子,竟然為了皇帝的指婚,而在這裡喝悶酒。
慕容楚一連喝了七八杯酒之後,突然說道:“白兄有所不知,其實,我心中已有心儀的女子了。”
額。難怪……
白一弦說道:“既然有了心儀女子,雖然不能許她正妃之位,但以你的身份,納她為個側妃,應該不難吧。”
慕容楚搖搖頭,神情有些追思,又有些悵惘:“我並不知道她是誰,叫什麼名字,僅僅只是驚鴻一瞥,她便留在了我的心間。事後我卻再也找不到她。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並非某位達官顯貴之女,身份不匹配,我父皇不會允許我娶她的。”
白一弦也沒法勸說,因為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得到一些東西,就必須失去一些,這是必然的。
只好說道:“或許有一天,你登基大寶,找到了她,便可以納入宮中了。”
只是誰知道那時候人家有沒有成親,願不願意入宮呢?
再說,人往往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指不定現在心中的白月光,一旦得到了,到時候反而不喜歡了呢。
這種事情也不好說,感情上的事白一弦也不會勸慰,但見慕容楚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也不是辦法,想來想去,也只好轉移話題,說道:“葉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慕容楚問道:“怎麼了?”
白一弦說道:“葉兄覺不覺得,慕容夏一事,似乎有些太過順利了?”慕容夏已經被貶為庶民,不需要喊五皇子了。
慕容楚點了點頭說道:“原來白兄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為是我多想了。”
白一弦說道:“關於我們被截殺一事,雖然是我們的親身經歷,但畢竟證據太少。
你一位皇子,指控同樣身為皇子的慕容夏,沒有切實的證據,委實不能服眾,反而還容易被人以為是你為了奪嫡而施展的苦肉計。
我原以為,這件事要拖很長時間,尋找切實的證據,千辛萬苦才能定慕容夏的罪。
可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竟會這麼快。
慕容夏先是將苗晶晶抓走,還被二皇子給看到了。
繼而引發了皇上下旨搜查慕容夏的府邸,禁軍又恰好找到了暗格,意外的看到了密信,及其上面的風雨樓標誌。
就如黃大人所言,這一切,實在是有些太過巧合了。那些信如此重要,足以成為罪證,慕容夏為何不焚燬?
若是換成你我,如此罪證,看過之後便會直接焚燬,又豈會藏在暗格之中,留為證據呢。”
慕容楚果然被吸引了主意,不再那麼失落的一直喝酒。
他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不錯,五皇兄雖然性格暴躁了一些,但卻是聰明人,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這麼一說,確實有些奇怪。”
白一弦接著分析道:“而最妙的,還是那句假傳聖旨。若是沒有這一句,慕容夏抵死不認,再加上黃大人等人在場為其說話,慕容夏未必會落得如此下場。
假傳聖旨這句話一出,便徹底的激怒了皇上,還引得黃大人不敢再為慕容夏求情辯駁。”
慕容楚皺皺眉,問道:“白兄是懷疑,這件事,另有隱情?”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據我的猜測,此事有兩個可能。第一種可能,這件事,確實是慕容夏做的,他一時大意,留下了這些證據。
第二種可能,慕容夏是冤枉的,有人做了這件事,栽贓給了他。”
不知為何,白一弦想起來侍衛將慕容夏拖走的時候,慕容夏還在大喊冤枉的時候的那種絕望的眼神,心中竟有些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慕容楚聽完了白一弦的分析,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