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得開心,也沒去注意其他人,卻不知道,此刻場中正有好多人都在望著他們這邊。
三皇子自不必說,五皇子那目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要真是有眼刀子的話,怕是早已將白一弦身上戳出來滿身洞了。
其實白一弦是真無辜啊。因為對他來說,他和五皇子甚至還算不上認識。
統共就見過三次,還包括了今天這次。頭兩次,第一次把五皇子當成了精神病。
第二次以為五皇子是去救向民元,順帶救了他。
什麼白一弦要接受五皇子的招攬等等的,完全都是五皇子和其幕僚自己臆想出來的,白一弦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可五皇子卻因此開始怪罪白一弦,覺得他既然準備接受自己的招攬,就不能再幫慕容楚。
如今幫了他,就是等於對自己的背叛,因此自然對他極為的不滿和憤怒。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小郡主和慕容雲楓世子,他們就坐在靖康王的後面,第二排的第一個位置。
他們一開始沒發現白一弦也來了,後來慕容楚大出風頭,他們看慕容楚的時候才發現了和他坐在一起的白一弦。
小郡主立即興奮起來,原本白一弦回頭的時候還跟他打了個無聲的招呼,可惜白一弦沒看到她。
還有坐在還要後面一些的洛依依,向民元等人,只是白一弦不太回頭,沒有看到他們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一弦閒的發慌,問道:“這宴會要擺到什麼時候?”
在這坐了這麼久,他都已經很無聊了。可這宴會還沒結束,他也不能直接離開。他抬頭看了看正在和楚雲軒說話的皇帝:他們不累嗎?
慕容楚說道:“最早也得子時,有時候是丑時、寅時。我記得有一次,眾使國來的比較多,直到辰時才結束。”
啥?那不就是擺了一夜?這些人閒的啊?不要睡覺的嗎?
似乎是看出了白一弦的驚訝,慕容楚笑著說道:“這是傳統,一般第二天都會休沐。”
白一弦問道:“那要是困了累了怎麼辦?”在大殿上呵欠連天,也不太好看吧。
慕容楚不置可否,說道:“誰敢犯困?”
白一弦一怔,倒也是。既然能做成這麼大官,這點忍耐的功夫還是有的。
而那些高官子弟,從小就接受這樣的教育,也已經習慣了。即使是那些紈絝,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錯。
這可比早上上朝的時候要容易,起碼還能吃吃喝喝,還能上廁所。
實在困的時候,就想辦法讓自己清醒。到時候真犯困了,就借上廁所的功夫讓自己清醒清醒。
在早上上朝的時候,才真是嚴格,連廁所都不能上。
因為你總不能在皇帝說著國家大事的時候打斷他:皇上,我先去個廁所吧?試問誰有這個膽子?
所以,據說這些個大臣,早上的時候一般都是不吃不喝,而且儘量排空腹中,就是為了避免早朝的時候上廁所的這種突發情況。
而有時候,國家大事比較多,從早上一直議事到中午,下午,甚至晚上,大臣們也得忍著。
其實想想,不管人前多風光,這背後也有不為人知的難處。只是,這個時代的人,寧願忍受這些,也願意做官,做大官罷了。
白一弦想著,回頭給他們整個成人紙尿褲,不知道他們接不接受得了。他琢磨著,應該受歡迎吧?
反正穿在裡面沒人知道,還能解決他們的憋尿之苦。萬一拉肚子都不怕了呢。
白一弦起身,說道:“喝的有點多,我去出恭。”其實並不憋,只是坐的久了,想起來出去活動活動罷了。
原本想著找個宮女太監的帶自己過去就是了,慕容楚卻也站了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