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志只是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比孟原和龐豐之兩人還是要差上一點的,三殿下那麼說,只是客套話,順帶上他罷了。
孟原則說道:“龐豐之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在下的對手,可惜,他再厲害,有一樣,是不如我的。”
周雲志問道:“哦?哪一樣?”
孟原對著三皇子一躬身,說道:“看人的眼光!他選了五皇子,可在下選了三皇子。
說句不敬的話,雖然同為皇子,但五皇子,始終是比不上三皇子的。在下認為,唯有三皇子,才有資格坐上那寶座,將來,才可成為一代明君。
而五皇子,性格脾氣暴躁易怒,如此行徑,實在不堪大任。”
周雲志也急忙笑著說道:“哈哈,說的也是。這麼說來,在下這看人的眼光,也比那龐豐之要高一些了。”
“哈哈哈。”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這馬匹拍的不動聲色,讓慕容煜心中覺得十分舒適。
孟原最後說道:“殿下,您必須得有所行動了,可不能讓五皇子專美於前。”
周雲志說道:“說的不錯,殿下決不能讓五皇子安安穩穩的跟向大人聯合成功。”
三皇子也明白了過來,他站起身來,說道:“說得好,既然他們如今在三元樓,那本殿也去三元樓偶遇一番,總不能讓我這好皇弟,自己獨自待客吧。
他待客,本殿作陪,最好不過了。”
說完,便讓人備馬,帶人往三元樓趕去。至於白一弦的事,他們反倒是不再商議。
畢竟,對付白一弦只是順帶,在他們看來,白一弦只是個小人物。想要對付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破壞五皇子和向崇山之間的談話。
白一弦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從京兆尹大獄出來之後,便逍遙自在的在街上行走,感受京城的繁華。
從一大早出來,趕到刑部,又去了司鏡門,最後被抓到京兆尹,經過這麼幾番折騰,已經到了中午,過了吃飯的點了。
白一弦也覺得有些餓,便打算找一家酒樓進去吃午飯再說。
“這位公子,我瞧你印堂發黑,近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搞不好,連小命都得丟掉。”
兩人看到一座酒樓,正要進去的時候,冷不防聽到旁邊有人在說話,聽聲音,還頗有些熟悉。
白一弦轉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一個身著一身破爛乞丐裝的老頭,正拉扯著一名中年男子,神神叨叨的說著話。
這乞丐,白一弦認識,就是想當初在杭州吃霸王餐,被人丟出來打的那位。當時白一弦還替他付了二十兩銀子的飯錢。
沒想到這老頭不知感恩,還企圖忽悠他破財。口說道號,卻行著佛禮的那位。
這世界,說大挺大,說小還真挺小。沒想到這老乞丐也來了京城,而且白一弦這才來了短短几天啊,這麼大的京城,竟然就已經遇上了不少熟人。
看這老乞丐滿口胡言亂語,嚇唬那中年男子,估計是又想騙財了。
其實吧,古時候的人,都比較迷信,所以很多佛寺都香火鼎盛,人們都喜歡去上香拜佛,求平安,求財運,求子,求官運,求壽元,各種求。
一般來說,若是有人遇到一個道士,或者一個和尚,拉著你說,你印堂發黑,災星蓋頂,雖不是全部,但大部分人,都會相信。
這些江湖騙子們再露個一兩招,比方香燭自燃,油鍋洗手等等,被騙的那些人便更加深信不疑了。
然後便會‘自願’捐出多少銀子,希望大師開壇做法,替自己破了這災劫。
白一弦才想著,這老乞丐,大約也是想做個這樣的江湖騙子。
但你說,人家一般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