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以安面對這些捕快,再次硬氣了起來,只要他們還穿著這身皮,就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捕快們面面相覷,他們確實不敢把餘以安怎麼樣。
餘以安甩開他們的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結果出去之後一看到白一弦,頓時又有些虛。
不過想想白一弦只是四品官,自己老爹可是二品,便又覺得沒什麼可怕的:說不定這小子一時衝動打了自己,現在正在後悔呢。
白一弦看著餘以安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不由皺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捕快們說道:“大人,他乃是工部尚書的兒子……”
看餘以安被打成這樣,滿頭滿臉的血水,自家大人可真是猛,竟然把人打成這樣。
此時餘以安也看著白一弦,說道:“白,白一弦,本公子方才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多有冒犯。
不過,你也打了本公子,我們扯平了。本公子便不與你計較了,此事一筆勾銷,如何?”
餘以安可不是這麼大方的人,從小到大沒吃過這種虧,如何肯真的輕易一筆勾銷?
只不過如今這裡都是白一弦的人,白一弦這個人又這麼愣頭青,先穩住他再說,回家跟父親告狀,到時候再好好收拾他。
白一弦沒搭理餘以安,直接對捕快下令說道:“拿下,帶走。”
餘以安不可思議的睜大眼,說道:“白一弦,你瘋了不成?我可是工部尚書的兒子,你敢拿我?”
不僅他覺得不可思議,就是那些捕快們,都有些遲疑。
同時,他們心中也有其奇怪,白一弦以前處理事情,向來都是八面玲瓏,這次是怎麼回事?連工部尚書的兒子都敢抓了?
白一弦冷哼一聲,說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餘公子不過一個官員之子,又無什麼官職在身,我為何不敢拿?
你強搶民女,姦淫未遂,本官有何不敢拿?來人,拿下。”
“是。”捕快再次上前去拿餘以安。
餘以安急了:“我爹是工部尚書,你們小小的京兆府,一個個如此膽大包天敢拿我?我爹定然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可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餘大人雖然是工部尚書,可白一弦才是這些捕快的頂頭上司。
如今白一弦下了令,捕快們也不敢遲疑。否則不等餘大人問罪,白一弦便可以直接治他們的罪了。
餘以安拼命的掙扎,可他的小身板,連白一弦都打不過,如何能掙脫開這些捕快?
因此,餘以安很快便被這些捕快給制住。
他猶自在那裡嚎叫不已,說定然會給白一弦和這些小小的衙役們好看。
白一弦也知道這些捕快心中肯定發憷,因此說道:“只管帶走,餘大人若是問罪,本官負責。”
捕快很快將一眾人給拖了出去,餘以安還在那叫:“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拿了我,來日非得讓你們跪著求我出來……我爹不會饒了你們的,不會饒了你們的……”
聲音漸漸遠去,蘇止溪上前,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說道:“一弦,你,你什麼時候變成京兆府尹了?
剛才那個是工部尚書的兒子,你拿了他,工部尚書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索性我也沒事,不如就少一事,放了他吧。”
白一弦看著蘇止溪,說道:“放了他?今天若不是冬晴拼命衝出去,恰好被我看到。若不是我到的及時,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他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我離開杭州的時候怎麼跟你說的?
我千叮萬囑你一定要在杭州乖乖等我,萬萬不可私自跑來。就是寄給你的信中也是再三叮囑過。
可你呢?竟然還是不顧我的話,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