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則說道:“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乃是工部尚書大人的府邸,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之類的鄉下粗鄙女子能進得去的。”
冬晴一臉不忿,卻怕壞了小姐的事,只好在那裡敢怒不敢言。
孟冬說道:“這,要不麻煩二位,去跟餘少爺通報一聲,看看能不能讓她也進去……”
看門人說道:“得了,我們少爺跟孟公子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孟公子若是再浪費時間,難道讓我們少爺等你嗎?到時候可別怪我們少爺沒給你機會。”
蘇止溪聞言,急忙說道:“孟公子,我在外面等候就好,一切就有勞孟公子了。”
孟冬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也好,那蘇小姐稍後,我去去就來。小姐放心,我一定盡我所能,不負小姐所託。”
蘇止溪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孟公子。”
孟冬隨後便從那後門進入了,兩個看門的也進去,門隨之被關上了。
蘇止溪帶著冬晴,遠遠的退到牆根處等候。冬晴說道:“小姐,這些大官家的僕人,一個個的也太囂張了。”
蘇止溪嘆口氣,說道:“誰讓他們的主人是二品尚書呢,我們也只能忍受了。”
冬晴說道:“也不知道那姓餘的壞蛋,會問咱們要多少銀子。”
在冬晴心裡,對方陷害了白一弦,可不就是壞蛋嗎。
蘇止溪說道:“小聲點,這裡就是餘府外,小心被人聽到了,那就糟了。不管他要多少,我都一定要將一弦救出來的。”
主僕兩人在這裡一邊說話,一邊擔心,豈不知,孟冬進了後門之後,根本沒去見什麼餘少爺,他就躲在門後面,跟那兩個看門人說起了話。
原來,這兩人,也是被他收買了的。孟冬為了收買他們,可是花了不少銀子。可想到即將到手的銀子,那麼花費的這一點點銀子,也就不算什麼了。
說起來,這兩人畢竟也是工部尚書府的家奴,就算被收買,也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就能收買的了的。
實因這孟冬,他自稱官員之子,但實際上,他並非官員之子,只不過,是跟工部尚書還有著沾親帶故的關係,乃是工部尚書不知道多麼遠的一個遠房親戚。
年前的時候,還曾帶著禮物來尚書府拜訪過,一般情況,什麼窮親戚,遠親戚,來巴結當官的親戚的這種事情,在這種大戶人家,並不少見。
這也是孟冬選擇工部尚書來騙蘇止溪的原因之一。
而兩個看門的則覺得,既然和尚書大人沾親帶故,又只是幫一個小忙,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把一個女人擋在府外而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們並不知道孟冬要做什麼,孟冬自然也不會告訴他們。
反正他們的職責就是擋住那些閒雜人等,如今還有銀子拿,所以才同意了下來。
孟冬和他們在門口,閒聊了一會兒,對於兩人旁敲側擊的詢問他,為何要帶著那女人過來,又要將她擋在門外,孟冬自然不肯說。
待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孟冬終於讓人開啟門,走了出去。
蘇止溪一見到孟冬,頓時急忙走過去,問道:“孟公子,事情如何了?”
孟冬眉頭緊皺,蘇止溪見狀,心中頓時一沉,莫非不成?
孟冬說道:“談是談好了,不過對方開口就要五萬兩銀子。”
“五萬兩?”蘇止溪嚇了一跳。她總共才帶了兩萬五千兩銀子。
杭州那間店,位置還算是不錯,加之她生意開展的不錯,非常紅火,後面的接手者若是也同樣開展綢緞生意的話,會事半功倍,所以店面很值錢,盤出去兩萬兩銀子。
蘇家在五蓮縣的那家店面,別看經營多年,都不一定能值這麼多銀子。畢竟五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