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沒有,慕容楚可是從出生就是顯貴,接受的乃是這個時代最高階的禮儀和教育。
可縱然如此,在他親自出手揍了一次人之後,也不由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
就之前狂揍趙雲飛的行為,和平時遇到刺客之類,用武功對打是不一樣的感覺。用趙雲飛的話來說,就是如潑皮流氓一般。
可見人生來就是有匪性的。只不過平時都被身份,道德,禮教約束著,得不到釋放罷了。
也有可能是他從小到大都得端著,被壓制的狠了,所以偶爾釋放一次,讓他覺得身心舒暢。
雖然因此被皇帝懲罰教訓了一頓,不過在慕容楚心中覺得也值了。
兩人隨後便分開了,中午的時候,白一弦出了皇宮,準備去取前不久讓人做好的一些小玩意兒。
卻不想在街上再次遇到了趙雲飛。在他看到對方的同時,對方也看到了他,並立即向著他走來。
這不是冤家路窄麼?京城這麼大,人流這麼多,在街上遇到一個熟人其實挺不容易的。
白一弦就發現,他和這趙雲飛怎麼就這麼有緣呢?一而再的遇到他。
白一弦一看到趙雲飛,當即便轉身準備離開,畢竟他打了人家,畢竟人家是郡公之子,畢竟慕容楚不在這裡,沒人能壓得住他,誰知道這貨會不會當街報復回來?
“白一弦,你給我站住。”趙雲飛看到白一弦一看見他就想跑,直接帶著流衣快速的攔在了白一弦的面前。
看他那姿態和架勢,就像是紈絝攔住小姐要調戲人家一般。白一弦心道你去攔個姑娘家多好,你攔我幹什麼呢?
唉!白一弦心中一嘆,抬頭擺出一個微笑,拱拱手說道:“原來是趙公子,好巧。多日不見,趙公子無恙否?”
這貨竟然還敢提?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趙雲飛很是鄙視的看著白一弦:“我說,你能要點臉不?我有恙無恙你不知道啊?前兒個打本公子打的可爽?
我說你這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你到底是怎麼樣才能裝出如此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跟我寒暄的?”
白一弦說道:“趙公子,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其實我本人對前日發生的事情也是深感內疚。
為了不讓你感到膈應,所以我才想要離開啊。”
言外之意便是偏偏你自己非要追上來擋住,不讓我走,那你能怨得了誰?
他打了自己,自己上來討個說法,這還是自己的錯了?趙雲飛說道:“做人不能太無恥,白一弦,本公子就覺得,你這個人了不得,臉皮厚比城牆。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本公子瞧著你就快天下無敵了。”
白一弦說道:“多謝多謝,多謝誇獎。”
趙雲飛頓時覺得白一弦已經無恥到一定的境界了,一個一般人都無法企及的境界:“本公子是在誇你嗎?我是在鄙視你,嘲諷你,你這人好賴話分不出來啊?”
白一弦立即一副高深的模樣,微微仰頭,雙目望著天空,以一種低沉的語調,緩緩的說道:“人生在世,其實有些事,沒必要分的太清楚。”
他接著又注視著趙雲飛,眉頭微皺,目光真誠:“就比方這說話,好話怎樣,壞話又怎樣?還不就是一句話嗎?
說話是人家的自由,我是攔不住的。但人家說人家的,聽不聽,卻在於我自己。
我要是大度一點,不那麼斤斤計較,這個世界,便會少了許多的衝突,多了許多的和平,世界將會變得更加美好,對不對?
就好比我揍了你,揍了你又能怎樣?不揍你又怎樣?反正你也沒有缺胳膊少腿,而我呢,還心情舒暢了。
你犧牲了你自己,換取了我們兩個人的心情舒暢,一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