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右手手腕上,長長的蠍尾直接刺入他手臂之中,蟲縱的手臂猛然變成一片黑褐色。他大喝一聲,將發黑的右掌拍在鏡仙后心,將自己的真氣渡給鏡仙,隨著他的真氣渡進,手臂上的黑色慢慢褪去,蠍母卻軟趴趴的伏在他手臂上,似是脫力了一般。
有了他的助力,鏡仙的身形重新穩了下來,但是還不等兩個人鬆口氣,那道劍光卻突然二次爆開,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二人掀翻在地,尚在半空之中,就已經雙雙吐血,封元鏡和蠍母也被震飛,不知所蹤。
李元錦馭使著那柄小小的黑劍,將落在地上的蟲子一下刺死。如他所想,這隻蟲子確實有著劇毒,那道陰煞氣的黑劍刺進它身體,陰煞氣都敵不住腐蝕毒性,直接被腐蝕消散掉了。所幸,那隻蟲子也不敵黑劍的陰煞之氣,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化為了一攤黑水。
李元錦掙扎著起身,躲開灘絕對有劇毒的黑水,靠著一處山壁,慢慢的坐在地上,遠遠的看著遠處倒在地上的兩人。伸手一揮,提起最後一口真氣,二十四道有名的劍氣飛到兩人跟前,四面八方的將兩個人團團圍住,全部飛劍都劍尖斜下,指著兩個人。
李元錦搖了搖天蘊葫,裡面除了自己貯存的一些其他東西,天蘊丹已經一顆不剩了,他無奈的將葫蘆放下,現在體內真氣賊去樓空,經脈氣府劇痛無比,心神也因為分心操縱諸多飛劍有些迷亂,此時還能用二十四道劍氣將兩人制住,一是這二十四道劍氣命名之後,對自己親近無比,另一,則是天命所授的“縱御劍術”足夠精妙了。
授法之時,天命就與他說過,“最根本的御劍術,與御物術無甚區別,只不過是讓飛劍離體而動罷了。而你所學的御劍術,是將心神與劍相合,劍隨心動,心與劍行,速度自然比尋常的要快些,只是還不夠。我只問你,御劍之衷,用劍之本,是為了什麼?”
“用劍,是為了殺敵。那麼,是你殺敵,還是劍在殺敵?既然是劍在殺敵,那你的心神能快的過劍嗎?”
李元錦搖了搖頭,已經心神劇痛,就不要費力去想這些了,他喘了口氣,以心神遙問二人:“你們叫什麼,是誰派你們來的?”
蟲縱和鏡仙被劍光震傷倒地,笛子、蠍母和封元鏡全部都被震飛,兩個人倒在地上尚未來得及起身,就被二十四道劍氣押在地上,尚在思索脫身之法,就聽見李元錦開口詢問他們。
鏡仙眼珠飛轉,看到了遠處的封元鏡,只要能夠拿到鏡子,那鏡子還有一招任何人都不知道護身鏡光,只要施展開來這些劍氣算得了什麼。只是還不等他開口拖延時間,李元錦就開口道:“我真氣所剩無多,不要妄圖拖延時間,在我真氣耗盡之前,一定會先殺了你們。”
說話間,他平舉的右手手指微動,飛劍頓時下落一尺,離著二人更近,鏡仙急忙回答道:“我叫鏡仙,他叫蟲縱,我們是...被人派來刺殺軒轅陛的。”
嗖的一聲,一道劍光自空中落下,將鏡仙大腿穿透釘在地上,鏡仙頓時哀嚎出來,李元錦說道:“跟你說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不是人派來的,莫非是狗叫你們來的,用屎做的酬金嗎?”
鏡仙哀嚎道:“我們是申山的買命人,境界最低的亥殿所屬,專職收買人命,但是是誰僱傭,我們當真不知道,行有行規,他們都是以信符聘任,我們只管收錢辦事。我已經全都說了,你可以放我們兩個走了吧?”
李元錦沒有回答,接著問道:“這些肥遺,可是這位蟲縱操持?那這個引人而來的計策,是你們誰想的?”
鏡仙以手搶地,哀嚎不斷,“這個計策不是我們想的,乃是我們殿主所定,我們二人只是聽命行事而已。您如此大慈大悲,連這些尋常百姓都願意去救,況且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事全部說了,您自然不會對我們痛下殺手了,對吧?”
李元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