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直到素仙姑娘境界恢復,更進一步的時候。”
聽到頭前幾個字的時候,王右的臉色還有些緩和,但是聽到之後的話,他直接冷冷一哼,兩道白氣從他鼻孔之中竄出,也不知道是隨面色冰冷,還是隨內火灼熱。
王右冷冷的說道:“我凌雲閣什麼都不缺,若只是這樣,你之後就不用來了。”
李元錦尷尬一笑,正要開口,對面的王後卻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上前對著王右說道:“爹,今次應家的婚事辦的可熱鬧了,去了很多前輩叔父,軒轅伯父還問您為什麼沒去呢。這不,他還手書了一封回信,讓我給您帶回來了。”
王後伸手自懷中掏出信,居然還真是一封紙面上的書信,而非什麼傳信靈符之類的東西。只是這信上信箋齊全,封紙精美,用的墨水都有陣陣沁人的清香,可見軒轅野書寫此信之時十分莊重認真。
而且這是一封回信,那就說明王右之前還有一封去信是王後帶過去的,不用想,自然也是手書的無疑。李元錦不禁感慨這些名門望族,相互之間果然是禮儀十足,莊重嚴肅。
王右接過信封,轉頭冷冷的看了李元錦一眼,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在他身上剜兩塊肉一樣,然後什麼也沒說,拿著信轉過了後堂,看來是要去書房淨手焚香,然後再拆信閱讀了。
王笑著說道:“沒辦法,他們老一輩兒就喜歡這種形式上的東西,除了特別著急的事情,凡有往來皆是書信。說是什麼怕被人截閱,叫我說啊,書面上的信箋反而更不安全。”
李元錦笑道:“等你日後坐了家主,你也會如此行事的。這既是風度場面,也是他們的謹慎所在,想必他們的書信,都是加了密語在裡面的,若無那些密語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反倒是信劍之類的東西,平白直述,給人截獲了更容易洩露。”
王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張口說道:“咦,奇怪了,我已經派人去請了,怎麼這麼久還不見素仙小姨過來呢?”
“素仙每日這個時候,必然是在金府之中盤算賬目,忙得很,怎麼會隨便出來見人呢?”門外邊,突然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說話聲,一邊說話,一邊邁步走進正廳之中。
那人身穿一身金黃衣袍,其上只是淺繡雲紋,並無其他裝飾,但是他腰間卻掛著一串白玉錢串成的小劍裝飾,那白玉錢上的氣息李元錦還曾見過,是那頭一批白玉母株錢的感覺。
連天真師兄也只有一枚頭版白玉錢,這人竟然一下掛了九枚母株錢,看來身份絕不一般。
王後起身相迎,笑嘻嘻的說道:“喲,錢王孫,許久未見了,您什麼時候來的呀?”
那錢王孫面白無鬚,團團的一張和氣臉,對著王後微微拱手道:“正是因為許久未見,聽說了王公子你外出回來了,這不就趕忙來見見你了。”
王後趕緊笑道:“您可真客氣,來來來,快請坐。”
錢王孫微笑點頭,然後轉頭面向李元錦問道:“這位公子瞧著面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貴人?”
王後有些不好介紹,說出原本身份待會搞不好就露餡兒了,但是說出元濟的化名也很麻煩。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李元錦卻已經先一步開口道:“錢王孫好,在下元濟。”
自己此行,主要就是來與素仙道謝的,聽這人話裡的意思,對素仙的一應習慣都非常瞭解,三個人一旦照面,必然躲不過他的敵視,與其暴露原本身份,倒不如直接以元濟應之更方便。
李元錦已經打定主意,既然王葇薇已經費力將“元濟”的字號打的這麼響亮,這麼有血有肉,那自己以後行走在外就只是元濟,做什麼事情都要來的方便。
錢王孫好似早有預料,立刻就輕蔑道:“哦?就是那個一直糾纏著素仙的山澤野修,天天想著高攀的那個元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