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王孫見素仙竟然以從人身份站在了李元錦身後,立時激動的難以自持,伸手指著李元錦怒喝道:“元濟,你究竟對素仙做了什麼?!她為何...為何以此身份自持?!”
李元錦懶得搭理這個一驚一乍的錢王孫,轉身對著素仙說道:“素仙姑娘,你這是做什麼?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還請坐下說話。”
素仙這才款款移位,還是坐在了李元錦的下垂手,不過總算是坐下了,李元錦和錢王孫都略微鬆了口氣,但是素仙接下來的一句話,立刻讓錢王孫將牙咬得咯吱作響。
“多謝公子賜座。”
李元錦也是沒辦法,只能閉口緘默當做無事發生,這是這一舉止在錢王孫看來,卻是身為主家的端莊和做派。原本就奔騰翻湧好似一鍋滾油的內心,霎時間就像是潑了一瓢涼水進去。
錢王孫指著李元錦的鼻子,恨恨的說道:“元濟,你究竟對素仙做了什麼,她竟然以...以公子稱你?”
李元錦還未開口,旁邊的素仙卻已經答道:“公子予我名號助我重生,稱為公子乃是我本願,不是他的意思。”
錢王孫面色猙獰,強顏歡笑道:“素仙,我不是也為你起了很多名字嗎,比起現在這個每一個都典雅華貴的多,你為何不肯改呢?”
素仙微微一笑,手挽袖子輕掩嘴邊,說不盡的端莊嬌俏,開口道:“多謝錢王孫好意,只是名字這種東西,哪有隨意更改一說。”
錢王孫見說不動素仙,立刻將矛頭指向了李元錦,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將這個名諱收回去,還素仙自由,不管你想要什麼,本王都可以給你!”
李元錦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名字是起給素仙的,稱名之時就已經歸她了,我哪裡來的權利收回。”
素仙這名字一事,在錢王孫心中一直是一個結,若是不能解決的話,就算是他真能娶了素仙,素仙身上也一直帶著別的男人的影子,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元濟這話說的也確實有道理,錢王孫只能將目光再度轉向素仙,但是卻見她老神在在,正在給元濟換下殘茶,呈上一杯新茶,根本不顧場中之事。
錢王孫一時不知所以,他身旁的智囊皮揚適時開口道:“既然元濟不肯將此名諱收回,那咱們就依著修行之人的規矩來一場比試,以勝負為定好了。”
“若是殿下贏了,元濟你收回名諱,素仙姑娘令改他名,以後你們也就不要再見了。若是你僥倖贏了,不管你是想要錢財、法寶、功法、官職,甚至是封地,殿下都可以賞賜給你。”
“殿下,老臣胡亂做主,不知您意下如何?”
皮揚這一手倒的精彩,贏了能趁錢王孫的心意,就算是輸了,那賭注也被他偷樑換柱變成了封賞,元濟若是接了自此就是臣下,若是不接就是白忙一場,生生給人當成了猴兒耍玩。
錢王孫立刻會意,轉過頭對著李元錦倨傲的說道:“此法甚好,本王允了。元濟,你可有膽子賭這一遭?”
李元錦看了看素仙,無端以她作為賭注,這錢王孫真是蠢到家了,素仙能夠喜歡他才怪了。
只是這一眼,在錢王孫看來,就是元濟心有顧忌不敢應承,還妄圖讓素仙為他解圍,立刻乘勝追擊道:“怎麼,莫非你還真是個無膽匪類,還想要素仙幫你解圍?”
李元錦見素仙不為所動,伸手端起茶杯淺飲,卻在茶杯的遮擋下眼睛上翻,立刻笑著轉頭問道:“不知這場賭鬥,可是錢王孫親自下場比試?”
錢王孫頓時語塞,他一介凡夫俗子,怎麼能下場去與人比試,就算學了些武功吃了些丹丸,也不過是強身健體增補壽命的,又無半分神通可言,如何與人交手鬥法。
更何況,這元濟雖為山澤野修,但是能夠進入王家家門,和王後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