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覺了不對,身邊人的呼吸變了,還有被注視的感覺?!她猛地側過頭,瞪圓了眼:“你、你沒睡?!不對,你沒醉?!”
他好整以暇:“不醉怎麼安靜過我的洞房花燭夜?不醉怎麼能享受到新娘子的悉心服侍?”
她太大意了!
這個人就是有名的腹黑、奸詐啊,她怎麼能忘記裝醉酒逃避洞房這一招也是晉江文文中男主常用的?可是他也裝得太好了,雖說她也是有點鬆懈了。她邊努力回想自己有無說過什麼不該說的話,邊不自在地將身子往外挪了挪。
他像只慵懶的墨豹,斜倚在那裡,姿態閒適,眼光也不是那麼地帶有侵略性,可那略帶著探索、思考、觀察……及深邃黝黑中的那抹焰光更教她不安。“那個,我有話要說,不,是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我們能不能——”
他一把將她拉近,壓抵在身下,“等一下再說。”
低下頭,薄唇輕輕觸了觸那粉嫩的唇,再一舉吻上去,轉輾、探索、□、勾吮……
很甜美,預料中的那樣清甜,出乎料想中的香嫩甘美……現在是他的了。他輕而易舉地制住她的掙扎,拉開她的衣服,嘴唇順著那優美的頸項往下探索。柔美的肌膚嬌嫩得如初春的花蕾,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讓人恨不得揉出汁來一口吞下。
“啊!”她輕呼了一聲,好不容易回過氣來,腦袋又有些清醒就被他的速度給震撼住了,兩個人的衣服已經散開,尤其是她的,小部分□的肌膚觸貼在一起,他的手和唇正在她身上點火撩拔……
她輕顫著微弓起身,突然有些恨起自己經過空間改造後更加敏感的觸覺神經。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緊緊地抓著,昏沉的腦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要抓緊還是要推開,身子好像突然開了扇門,所有的力量都洩了出去,她只能發軟地在他手中輕顫再輕顫……
痛過之後,她真的沒再感受到多大的痛楚,反而被各種紛至沓來的滋味攪得神思渙散,掙扎浮沉。
而且,她十三歲的小身板並沒她意想中的不能承受。
這個男人真的如傳說中般不近女色嗎?技巧很純熟啊……
已經被折騰得動也動不了,被抱在某人懷裡細啃的某人不甘地想著,到底是在哪篇文裡看到女主形容他是“四狗狗”的?果然是悶騷本色啊!
“對了,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
“沒了,什麼都不想說了。”都被吃光了,還被當餐後甜點呢。
“是麼。”他聞言,唇角一彎,怎麼會不明白她的心思呢,這個女人,心思並不深沉也沒比上一世的鈕祜祿氏善於掩飾。
他並不想放過她。
“蘇宜爾哈。”
她閉著眼沒應他,她很累,很累,她真想睡覺了……
“你真的是蘇宜爾哈嗎?”他的語音很輕,音色低沉醇厚很好聽,此時卻像個炸雷般將昏昏**沉入睡夢的蘇宜爾哈給炸醒了,她**起身,卻被身邊的男人緊緊摟住,“你們性格相似,行事卻不同,連相貌”修長的指尖緩緩地撫著她被狠愛一番過後倍加清豔嬌媚的臉蛋,“也大不相同了,你到底是誰?”
她驚疑不定地張著水眸,望著他。
他怎麼知道她不是原來的蘇宜爾哈?他怎麼知道原來的蘇宜爾哈性子如何,長相如何?他又不是她的家人又不是她的親人朋友,他怎麼知道——他總不可能三、四歲就建立傳說中的粘杆處又未卜先知地用他們整天監視自己未來的女人……
一個可怕的猜想浮上心頭。
這一世他不可能知道,那麼上一世呢?
他還是四阿哥、還是雍正罷?她實在沒辦法確定,上一世有誰是與鈕祜祿氏熟悉的,要是重生過來的是個女的那……
可怕的猜想讓她差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