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脈。
“胎有些不穩,臣開些藥,熬湯喝了就沒事。”提筆刷刷立馬寫了一張方子出來,呈上。太后接過看了一眼遞給身邊的陸嬤嬤,“你親自跟人去抓藥熬了端來。”
“是。”陸嬤嬤躬身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蘇宜爾哈總覺著肚子有些不適,漸漸地額上也沁出了些許冷汗……她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進到空間裡喝點空間水還是吃點什麼靈果,總比在這幹拖著強。
剛這麼想著,五福晉便攙著神色也跟著不太好的皇太后道:“皇瑪嬤,不如讓蘇宜爾哈休息一下?您自己也是,千萬可別動怒,白稱了別人的心。”
太后點了點頭,“大家都退下吧,柳衣雪衣留下侍候蘇宜爾哈。”
蘇宜爾哈想獨處,那兩個宮女好說歹說卻不肯離開她半步,恨得她直想破口大罵。好在孫太醫的藥熬得很快,不到盞茶時間陸嬤嬤便端著藥進來了。
爽快地一口喝完了藥,蘇宜爾哈雙眼一閉,直接睡了。就算她這會兒想回府,太后也不會允許的,孫太醫也說了短時間內讓她不要走動。
且不說,皇太后怎麼讓慶嬤嬤徹查這件事。蘇宜爾哈半夢半醒地歇到了下晌,肚子還些微微的不適,太后雖然擔心,無奈精神不佳仍在沉睡中,不過睡前她還吩咐慶嬤嬤轉告蘇宜爾哈:“這段時間就不要進宮了,好好在家裡養身子給我生個胖胖的曾孫要緊。”
“多謝皇瑪嬤體恤!”蘇宜爾哈勉強對著太后的屋子行了個禮,才對著慶嬤嬤道:“也請她老人家也多保重身體,等孩子滿月了我抱他們來給她老人家瞧。”
遵皇太后口諭,轎子是直接進的慈寧宮抬的人,蘇宜爾哈很是感激。
到了雍親王府,早聽到訊息的弘曄和冰雅、弘晨都趕出來迎接,見蘇宜爾哈在春雨的攙扶下出了轎,蒼白的臉上依舊美得令人摒息,神色看起來有些虛弱,眼中卻沒有太大焦慮和緊張……略略放了下心。
“額娘,不若讓人將轎子抬進多栽軒罷?”
蘇宜爾哈搖了搖頭,“只剩一小段路了,春雨扶著我走便好,在轎子裡悶得慌。”她真怕自己忍不住吐在轎子裡,那明天京城就又有新的話題講了。
弘曄讓身邊的小太監帶那些抬轎的太監下去領賞吃茶,自己和春雨一人一邊地扶著蘇宜爾哈朝多栽軒走去。
空氣有些冷,不過就是因著這絲絲的冷意才讓她的心口暢快了些,空氣也沒那麼窒悶……只是頭還是有些昏重,再加上肚裡傳來的隱隱的不適感,她只覺得從未有過地疲憊。
“姐姐從宮裡回來了?”喜塔臘手上拿著新折下的梅枝帶著丫環從梅林裡轉了出來,看見蘇宜爾哈一行人,很是驚喜,“不知太后娘娘玉體是否安康?”秀長的眼波卻渴望地瞄向張保帶著幾個下人抬的幾個描金雕花嵌琺琅琉璃的老檀木箱子。
“我有些不適,改天再跟喜塔臘妹妹敘話。”蘇宜爾哈懶得跟她應酬,點了下頭就打算走。
“姐姐,這些……可是太后娘娘賞給府中的?”
蘇宜爾哈微轉過頭秀眉一揚,美眸含威:“自然是太后賞給我的,妹妹有什麼意見嗎?”
“可,姐姐代表的是雍親王府吧?”喜塔臘氏心下一縮,緊接著卻又抿緊了嘴擋到了蘇宜爾哈面前。年姐姐果然說的不錯,這鈕祜祿側福晉就是個油鹽不進的,表面上大方,對眾人一視同仁,暗地裡仗著側福晉的管家體面討皇上和太后歡心,拼命地為自己攬財……背地裡估計也是使了什麼下流的招數攏住了爺,冷落了諸位姐妹獨寵她一個。“太后娘娘怎麼可能只賞你一人?”
“怎麼,喜塔臘妹妹這是在質疑太后娘娘嗎?再不信,就自個兒到宮裡問去……我說過了,我身體不適,你聽不懂嗎?”
頭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