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敬酒求拜師。
隨著這最後一頭疑似關底大怪被解決,那翻了個面的湖水便緩緩落下。
轟隆隆隆!!
水天不再一色,水流傾瀉如天破了個大洞。
洛祖此刻更在想象:如若女媧補天時的天崩有事怎個情景?
洛祖的三十六顆法相大腦此刻都不夠推演的。
那場面實在太大,大到燒乾洛祖的腦袋和元神都算不出來。
隨著湖水落盡,洛祖再也看不清裡頭接下來發生的事,但他又呆呆看了一分多鐘,一道身影便出現在他面前。
虎頭八臂的失巫又回來了,他赤膊赤膀子而來,只穿了一條蛇皮褲,乍一看,這傢伙還挺潮。
“讓伱見怪了,這事也是仇雉惹得,之前為了跟熱巫爭鬥,四處招攬夜行鬼怪和百足蟲魔,還偷偷分了幾縷念頭出去,想要蟄伏保命,如果不是月巫祭用了些手段,將他做的這些事逼出來,熱巫部落恐怕還有劫難。”失巫回來解釋道。
他這話一說,洛祖心下大驚,但儘量讓自己面不改色,輕輕緩緩地問道:“如今都殺了?”
失巫答道:“差不多了,只差了一件法寶。”
“那就好那就好。”洛祖也假作鬆一口氣。
“不知有沒有地方要我幫忙的?”他隨口又起一嘴。
失巫道:“他把自己的一縷念頭寄託到自己的法寶裡,然後接了一縷太陰精華就遁出萬里開外(此處距離單位乃翻譯),月巫祭也沒能攔住。”
言外之意就是,不是老哥看不起你,在這事上面實在是沒法看得起你。
洛祖也沒想在這事上幫什麼忙,只是跟他客套客套。
不過他更好奇是什麼法寶,是那晚那件斑斕羽翼?還是仇雉身周的半透明青色光環?
那件青色光環的可能性很大,畢竟洛祖記得那場鬥法到最後也不見這件在開戰初大放異彩外,其他時候近乎隱身一樣。
“那可如何擒他?”洛祖問道。
失巫只道:“就恐他逃遁更遠。”
“也幸好那仇雉才成天仙,若是年久日深,念頭化億萬,化入血肉,到時便得將他的血肉一一磨滅才能殺死他。”失巫又感慨道。
也不知他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洛祖總覺是說給他聽的。
可能也是洛祖自己做了這麼一件虧心事,便有此提心吊膽。
不過洛祖現在就懷疑那仇雉的一點念頭是不是成功寄託在他收攏的某一塊血肉中了。
“天仙被碎屍萬段還能再活過來?”洛祖好奇道。
左右也沒人會關心這個,幫他發出這個疑惑,那洛祖也只能自己親口來旁敲側擊些洪荒的修行設定了。
“碎屍萬段?這個詞不錯。”失巫卻念起洛祖吐出的這個詞,虎首的臉上露出擬人的欣賞表情。
“真仙和巫民一樣,已經跨入不同凡俗的境界,什麼是境界,一境一界,等於說這樣(他抬起兩隻手層疊著比劃給洛祖等人看)。”
“一上一下,兩個差別,下面跳起來也打不到上面,上面卻可以輕輕鬆鬆地一腳踩死下面。”失巫儘量用他自己覺得淺顯易懂的方式解釋著自己對境界的理解。
“不過下面若是又法寶,或許就能打死上面,可這中間的差距,平常的法寶根本夠不著。”失巫又補充一句。
“每個境界之間會有差別,自然就是力量會有不同,生命會有不同,見識也會有不同,你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東西,在我和他們看來就跟路邊的野草一樣平常。”
“巫民和真仙與凡塵生靈的差別首先就在於力量,我可以抬起十座這樣的山。”失巫指了指腳下的洛鄉山,說了力量這個詞的直白意思。
“當然,我的力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