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直不舒服嗎?這是我特意弄來給你補身體的。”
白悠悠沒有接藥丸,冷聲開口,“那你吃下去。”
“什麼?”陸爭鳴以為自己聽錯了。
從那天開始,他就發覺白悠悠似乎是哪裡不一樣了,她不再是唯唯諾諾不敢反抗他的樣子。
今天他居然沒有勇氣跟她對視,她那雙眼睛彷彿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內心。
他在心裡把自己唾棄了千萬遍。
不就是個孤女嗎?
害怕什麼。
隨後挺直腰桿,抬著下巴,“我讓你吃就吃,哪來那麼多廢話。”
說著就要抬起她的下巴,強行把藥丸給她吃下。
啪啪啪!
連續三個巴掌,直接把陸爭鳴打懵了。
“北風,把藥丸給世子吃下去!不是好東西嗎?那就請世子好好補補!省、的、他、不、能、人、道!”
白悠悠一字一頓道。
拿過紅纓遞過來的絹帕擦了擦手。
打這種人她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唔!你個,唔!你個毒婦!”
陸爭鳴被南風和北風壓著強行喂下那一瓶子藥丸。
他想吐出來,北風直接捂住他的嘴,然後在他後背一拍。
一瓶子的藥丸就被他嚥下去了。
嘔!嘔!
陸爭鳴趴在地上摳自己的嗓子眼。
“怎麼?不是補藥嗎?吃下去有好處又不會死人,陸世子害怕什麼?”
白悠悠冷笑著。
如今已經是深秋八月,冷院裡的金桂花盛開於枝頭。
陣陣微風吹過,桂花搖曳,濃烈的清香瀰漫。
金色的桂花紛紛揚揚剝落,一地金黃。
桂花盛開本該是沁人心脾的季節,可是在這個冷院裡顯得格外的冷。
陸爭鳴抬頭望著白悠悠嬌笑嫣然的模樣,只覺得渾身發冷。
深入骨髓的冷。
她怎麼敢?
她怎麼敢喂他吃下這種藥?
“你個毒婦····!我心疼你身體孱弱,好不容易找神醫配的藥丸,就是為了給你調理身體,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陸爭鳴的小腹處一陣狂熱,還是生生忍住了。
他不能讓她看出這是媚藥。
“毒婦?有世子毒嗎?這是什麼藥丸你不清楚嗎?既然是好東西,那你就補補,省的整天嚷嚷自己不能人道。”
白悠悠轉身,原本的笑臉消失,只剩下無情的冷漠。
她怎麼會輕易讓他死了?
那太便宜他們了!
陸爭鳴看著走遠的馬車,倉惶去了孫如意那裡。
如今他吃了這麼多媚藥,估計沒個一兩天解不開了。
白悠悠要去哪裡都顧不得問了。
金滿樓。
掌櫃的看到是白悠悠來了,笑面虎似得迎了上去。
“小姐來怎麼也不派人通知一聲?快快請進。”杜掌櫃笑著把人迎了進去。
白悠悠揮手,“北風,今天金滿樓關門歇業一天,讓所有人來見我。”
沒有理會杜掌櫃的諂媚,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下。
紅纓趕緊找人奉茶。
杜掌櫃眼看著金滿樓的大門關閉,所有在金滿堂做活的夥計們,甚至倒夜香的也被傳喚過來了。
所有人不明所以。
“小姐,為何要歇業?”杜掌櫃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今天的小姐給他的感覺格外不一樣,讓他忍不住下跪。
“杜掌櫃的,從我哥哥建立起金滿樓就是你在打理,我哥哥臨走之前把金滿樓送給了我,這些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