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無奈嘆息一聲,接著又說道:“我大哥被送走後,送給了一戶姓宋的富貴人家撫養,那戶人家是和善之家,頗有財富,就是無子無女,送給他們扶養定然不會讓他吃苦,取名宋濂。”
“本以為我們兩人從此不會有任何交集,這次我被控制,卻讓我聽到了這麼一個名字。”
天下同名同姓的人不少,但願是他想多了。
母后常年去寺廟祈福,其實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當年她送走孩子,也是迫不得已。
要是不送走一個,就會死一個。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死,只能做出這個艱難的決定。
白悠悠有些明白了,“師伯,你是懷疑這背後主謀是宋濂?”
如果說他是主謀,也不是不可能。
他本該是大皇子,卻被送走了,從此與皇位無緣。
尤其是他又在知道自己是北國皇帝親哥哥的時候,本該是他繼承皇位的那種不甘,強烈的反差會讓人瘋狂。
皇帝輕輕搖頭,“我只是猜測,大哥的很多事情都是長大後母後告訴我的,我在被控制期間突然聽到這個名字,不得不讓我懷疑。”
長大後的宋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誰也不清楚。
就連母后都不清楚。
他被控制期間突然聽到這個名字,這就有些不尋常了。
白悠悠點點頭,“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盡快調查,師伯,這些天你好好休息。”
白悠悠囑咐了一些事情這才離開皇宮。
五皇子還在暗中虎視眈眈,這又出來一個宋濂?
宋濂會不會跟五皇子有什麼牽扯?
“北風,儘快調查宋濂,還有五皇子,重點調查吳家。”
白悠悠快速鑽進馬車裡。
吳家是五皇子的外祖家,她覺得吳家沒那麼簡單。
北風抱拳,“是。”
白悠悠疲憊的捏著眉心,這皇室都成一鍋粥了。
二皇子生死不知,這又冒出一個宋濂。
六皇子是死了,五皇子還活碰亂跳呢!
五皇子府。
“廢物!都是廢物!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
“本皇子已經給我那個六皇弟,佈置好了這麼大一個必勝的局面,他居然全部搞砸了!真是廢物!”
蕭左抽出掛在牆上的長劍,對著地上彙報的人捅了個對穿。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嚇的瑟瑟發抖。
還沒等他們哆嗦完,全都去見了閻王。
地上躺著幾個死人,房間內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蕭左像是很享受般在空氣中嗅了嗅,“是鮮血的味道!果然這世上只有鮮血的味道是最好聞的。”
五皇子在外人面前裝的溫潤如玉,其實內裡就是個變態。
總是以折磨人為樂。
在房間裡還坐著一個戴面具的黑衣人,看著他殺人,眼睛都沒眨一下。
顯然是習以為常了。
蕭左扔掉手裡帶血的長劍,一把抓起黑衣人的領子,“你不是說會幫我得到那個位置嗎?你謀劃了這麼多年什麼都不是!”
“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被一個娘們破壞了你的計劃?”
“你告訴我說,我是北國唯一的皇帝!你都是騙我的!”
把黑衣人狠狠摔在椅子上,瘋魔的掃落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
珍貴的瓷器碎了一地。
黑衣人沙啞的開口,“你當然是唯一的皇帝!我計劃這麼多年,就是為了清除蕭天龍身邊的忠臣,還有那些所有可能給他助力的人。”
“要不然前國師我也不會早早把他弄死,既然又出現了一個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