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接近，不必哄她，不必敷衍她，像朋友一樣，也像上下級一般。

這樣不是很輕鬆嗎？這樣不是不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嗎？

可宋君戍就是高興不起來，反而越來越不滿這種狀況，總想改變些什麼，卻根本無從下手。

&ldo;蘅兒……&rdo;宋君戍喊了蘅芷一聲，&ldo;你真的對孤沒有絲毫情意嗎？&rdo;

蘅芷詫異地看著他，滿臉驚愕和迷惑，他怎麼突然問出這樣的話？

蘅芷以為，上次之後，他們之間應該是達成共識，只保持這樣的關係。

宋君戍直勾勾地看著她，並無意收回疑問，要等蘅芷回答。

&ldo;殿下，您今晚應該喝多了吧？&rdo;蘅芷強行轉移話題。

宋君戍搖頭，又點頭，道：&ldo;你就當孤喝多了吧，回答我的問題！&rdo;

蘅芷抿嘴，這樣的問題讓人怎麼回答呢？明顯是為難她嘛。

說沒有情意，看宋君戍這樣子，八成會生氣。

說有，怎麼能說有呢？說了，就會打破現在的平衡和默契，讓彼此陷入尷尬的境地。

況且，蘅芷覺得，自己並沒有答案。

有或者沒有，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蘅芷淡淡地道：&ldo;殿下，何必糾結這個問題，你明明知道，你我之間不該牽扯那些兒女情長！&rdo;

&ldo;我們是夫妻，名正言順的夫妻，不是嗎？&rdo;宋君戍感到內心一陣痛苦湧上來，為什麼不能牽扯兒女情長？

他既明白，又不甘心。

蘅芷嘆息一聲，道：&ldo;因為殿下給不了蘅芷想要的感情，從我嫁到東宮開始，我就深刻地明白這一點！&rdo;

&ldo;你要的是什麼樣的感情？&rdo;宋君戍問。

&ldo;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要的是全心全意只愛我一個人，也只要我一個人的男子。殿下做得到嗎？&rdo;

蘅芷看著宋君戍，她雖然提出了問題，可自己心裡也有了答案。

宋君戍做不到的，別說現在和將來了，他在蘅芷之前，早已擁有了太多女人。

東宮那二十幾個美人，各個都是宋君戍所有。

蘅芷如今可以不介意，是因為她並未把宋君戍當成自己傾心相戀的物件。

不愛，才可以不介意。

宋君戍張了張嘴，眼神復歸黯然。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宋君戍只能空嘆一句，他真的做不到，因為早在蘅芷之前，他的心就已經住進了另一個人。

雖然她不在身邊，但宋君戍明白，自己是不可能將蘭若從心底剜去的。

少年時期的那段感情，早已刻骨銘心，融入他的生命裡，無法割捨，無法忘記。

&ldo;抱歉，是孤讓你為難了！&rdo;宋君戍清醒了過來，他不該為難蘅芷，也不該背棄蘭若。

第一卷 第153章 慘烈的疫情

蘅芷沒有說什麼，沉默在彼此間拉開，顯得特別尷尬。

好在此時崑崙進來了，道：&ldo;殿下，外面有兩個人來了，說是太子妃叫他們過來見殿下的！&rdo;

蘅芷立刻道：&ldo;肯定是馮冀和袁思長！&rdo;

宋君戍道：&ldo;讓他們進來吧！&rdo;

崑崙轉身出去，喊了一嗓子，袁思長和馮冀都走了進來，兩人都顯得有些拘束。

馮冀雖然是司馬，但也只是個六品官，至於袁思長這個縣令，品級就更低了，從七品。

他們這樣的官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