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昭昭做的事,讓她親身體驗。」
「讓她被劃花臉、打斷手腳,躺在街邊。」
「然後……我要她晚上跪在昭昭墓旁邊。」
不能跪在墓前。
別讓那種玩意兒髒了昭昭的墓。
「別讓她死,我要她清醒地承受著這一切,日日痛苦,夜夜懺悔。」
「時川,你能幫我嗎?」
霍時川沒有任何猶豫,「當然,她對晚晚下過手,我本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簡封便笑了,「多謝你。」
他像是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扶著桌子陡然彎腰重重咳嗽,撕心裂肺,半花白的頭髮都跟著劇烈顫抖。
霍時川神色微變,「姥爺,去醫院看看吧?」
簡封邊咳嗽邊揮手,等到緩和了些,才撐著桌子直起身。
紅到滴血的眼眶浮著一層薄薄的淚意,「不用,我的身體自己清楚。」
他是心病難醫。
這一副身子骨,早在鬱昭昭離開時就失了一半的精氣神。
而如今,又洩了大半。
全靠棠歲晚的存在,才勉力支撐。
他已經錯過了昭昭和菀寧,再承受不住離別了。
根據溫南岸的口供,警方在她的臥室中找到了那個裝滿了灰白粉末的玻璃瓶。
是用沒被那場大火燃燒殆盡的骨頭,二次火化而成的。
屬於鬱昭昭的骨灰。
簡封接過那玻璃瓶,指腹一點一點摩挲著,彷彿想用自己掌心的溫度將冰冷的瓶身染上暖意。
闔眼時,想到的是那張充滿了生機活力的嬌俏臉龐。
又驟然在大火中扭曲變形。
他將瓶中骨灰分了三份,一份裝在玉瓶中,掛在心口處,時時熨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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