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歲晚在後臺。

因為霍時川說等會兒獎學金協議的簽訂需要她上場。

造型團隊給她精心打扮過，一身中長款絲絨小黑裙，露出纖長細膩的雪白脖頸，長發被盡數挽起，做了個漂亮的盤發，還綴著圓潤飽滿的淡粉海水珠。

在光線昏暗的後臺，她眉目清冷，似是一捧冬日新雪。

卻在霍時川說話時，雪融花開，神色間湧上春水甜意。

讓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有意無意的注視著她，無法挪開。

棠歲晚完全沒有在乎旁人想法的意圖，只兀自含笑凝視著臺上正在發言的霍時川。

字字森冷尖銳，如刀尖寒芒，輕而易舉就挑開魑魅魍魎的虛偽外皮。

「很遺憾，我夫人心軟又善良，偏偏我錙銖必較、薄情寡性。」

指尖在麥克風上輕點，在眾人驚恐的視線中，兩側大屏上開始滾動著論壇中那些難以入目的髒汙揣測和不懷好意的猜疑篤定。

霍時川慢悠悠淺笑，說出的話卻叫人不寒而慄。

「上次借著網路披皮就敢胡亂發言的那些人，已經在陸陸續續開庭了。」

「而你們，就是下一批。」

「請準備好接受法院傳票，我們——絕不和解。」

底下驟然騷動起來的崩潰氣氛，霍時川就像是完全沒感覺到，深諳打一棍子還要給顆甜棗的道理。

指尖輕晃，大屏又換了一些言論截圖。

「感謝在這場別有用心的汙衊抹黑中，對我夫人進行維護的諸位。」

「誠以個人名義，在京都美院的協助下，為這些同學送上我個人的一點小心意。」

「不多，每人兩萬元，會由美院官方帳號打進諸位的校園卡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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