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油味道。

在兩人中間傳遞。

便聽清潤沁甜的女聲慢吞吞響起。

咬字極其緩慢。

「我提前打了針。」

「所以，今天可以……」

「不用那個。」

「灌溉。」

「我。」

等聽清最後一個字，霍時川身體驟然繃緊，喉結急促滾動。

這條瘋狗被嘴套束縛時都已經瘋得讓人害怕。

而現在。

棠歲晚親手將那沉重嘴套解開了。

……

居翊在凌晨三點被電話鈴聲驚醒時，絲毫沒覺得驚訝。

他睏倦地打了個哈欠，將床頭的手機摸過來接起。

電話那點，是打火機輕響的脆聲。

還帶著一點呼呼風聲，像是站在陽臺之上。

男人的嗓音很啞，又帶著幾分恣意饜足。

「什麼藥？」

居翊回道，「是全德醫院最近在推廣的注射用短效避孕藥，已經透過五年期的售後檢測，副作用幾近於無。」

霍時川咬著菸嘴。

他聽棠歲晚的話，已經戒了煙。

但今晚，將小姑娘洗乾淨哄睡後，他卻遲遲沒有睡意。

路過客廳時，隨手抽了只半年前放在那兒的煙。

也沒點燃。

只是在齒尖啃咬。

「為什麼不匯報給我？」

對於棠歲晚的身體健康，霍時川總有種異樣的執拗和堅持。

彷彿一不注意，小姑娘就會如同水中浮萍，輕而易舉的從指縫間溜走。

而他已經承受過這樣的痛苦了一般。

居翊摁了摁眉心，無奈道，「夫人不讓我說。」

霍時川也猜到了。

但不代表他允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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