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頸被霍時川完全用手掌籠住,還在不緊不慢的用指尖揉捏。
酥麻癢意自此而生。
棠歲晚像是被捏著後頸肉制住的小狐狸,蔫頭耷腦的,皺著鼻尖有些討好地對著霍時川笑。
就見霍時川眼尾輕勾,意味深長的打量了她幾眼。
後頸處的手掌用力,重重下壓,將她整個人壓進了霍時川懷中。
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沒事,家裡養的貓咬了我一口。」
不管信不信,會議室裡默契地響起了鬆了一口氣的尷尬笑聲,「哈哈哈,霍總家裡還養了貓啊。」
「沒想到霍總也是愛貓之人。」
林是也跟著活躍氣氛,「看來霍總家的貓脾氣還不小,簡直就是小野貓。」
「是啊,牙齒尖得很。」霍時川輕笑出聲,語調懶倦恣意,帶著十足的散漫勁兒。
「從外收編的一隻小野貓——」
最後三個字,加強了咬字重音,還極為刻意地在棠歲晚耳邊一字一字念著。
意味深長。
讓棠歲晚心虛地恨不能縮成一團,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什麼小野貓?
不認哈。
不要亂扯關係、胡亂揣測。
這兒什麼都沒有,除了一隻牙尖嘴甜的小狐狸。
不信的話。
給你麼麼。
=3=。
……
霍時川簡短發言完,直接退出了會議室。
將另一隻耳機也丟在了桌上,他一言不發,伸手就要揪起坐在自己腿上搗亂的小姑娘。
棠歲晚剛剛用盡了辦法偷跑,沒成功。
眼見著霍時川騰出手來了,她卻攥著椅背不肯鬆開,警惕道,「幹什麼?」
「幹你。」霍時川言簡意賅。
棠歲晚:「……」
棠歲晚:「你聽我說,馬上媽媽就要來叫我們吃飯了,看到我們這麼拉拉扯扯,是不是不太好?」
霍時川不為所動,「沒事,合法領證夫妻。」
棠歲晚:「?」
你沒事,我覺得我好像有點兒事啊。
「你搞清楚,最開始是你把我摁在腿上的。」棠歲晚換了個思路,試圖指指點點,從道德高地對霍時川進行碾壓。
就見男人低頭看著她,倏而揚了揚唇。
笑容肆意,「是啊,但那有什麼關係。」
「我不要臉。」
棠歲晚:「!」
失策!忘了他臉皮敲厚!
霍時川也就是逗逗小姑娘,眼看著晚餐的時間快到了,也沒再揪著蜷在轉椅上的人下來。
「明天要出去逛一逛嗎?附近在舉辦一個畫展,有油畫專區。」
棠歲晚眼眸微亮,點點頭,「好呀。」
「然後我們在外面吃飯,帶你去我以前經常吃的一家餐館。」
霍時川嗓音和緩溫柔,指尖輕勾著棠歲晚散落下的幾縷髮絲,捲曲在骨節間。
「那你以前讀的學校呢,可以進去嗎?」棠歲晚想了想,「很想看一看你曾經生活過的軌跡。」
那些,在那些沒有她的時間裡的經歷。
霍時川微怔,而後輕輕應聲,「可以。」
心軟得一塌糊塗,因為棠歲晚至始至終認真的態度。
她一直在努力的更加了解他。
似是浸泡在一汪醉人春水中,連聲音都漾開了微啞柔意,「如果回來得早,我們還能去對面的湖裡划船,你看到那些黑天鵝了嗎?是雲家人工飼養的,很親人,可以給它們餵食……」
霍時川的手腕搭在椅背上。
冷白腕骨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