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了很多事,父親的車禍,母親的拋棄,從小到大受到的冷落和排擠,取得再好的成績也沒有人可以分享喜悅,這些事情積壓在談寧的心裡,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消化,可是總有一段記憶,像長了倒刺,光是偶爾想起,都會痛得心臟發麻。
「林頌安,其實最過分的是你。」
談寧想:一開始,我真的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是你太過分了。
林頌安總是會忘記易感期裡發生的事情,他承受的是生理上的痛苦,兩天一夜,熬過去就好了,也沒有什麼後遺症,然而過程中的所有暴戾、失控、性情大變和惡語相向,都會留給清醒著的談寧。
談寧第一次給林頌安過易感期,全程都是驚慌的,中途暈過去一次,所以談不上感受,只覺得恐怖。
第二次陪林頌安,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主動脫了衣服鑽進林頌安懷裡,還沒開始就已經緊張得發抖。
印象裡那是一個陰雨天,林頌安不知為何情緒也不高,談寧的腰都快被他掐斷了,大腿也痛到不能動,他抽噎著要逃,沒爬幾步又被林頌安抓了回來。
林頌安生氣了,他正處在易感期最難熬的那個階段,談寧解決了他的一部分痛苦,又撩撥起他的慾望,使得所有發洩都變成治標不治本的搔弄,再加上談寧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要逃走,林頌安心裡的火氣一下子被點燃了。
他咬住談寧的後頸。
談寧雖然從小沒被人疼愛過,但也不曾被人動手打過,他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手腳並用地推開林頌安,用盡力氣胡亂地揮拳,可是這時候的他哪裡敵得過alpha?兩隻細瘦手腕被林頌安輕鬆握在一起,壓在枕頭上,林頌安再次覆上來,談寧分不清臉上的是眼淚還是汗水,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影。
快結束的時候,林頌安也累了,完全失去理智,他把臉埋在談寧的後頸處,咬了咬,發現尋不到腺體,蹙眉說了句:「我忘了,你不是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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