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背靠水幕,並不能看見身後隔壁包間的秦濯,但他卻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主意。
「肆哥,要不要來一票大的?」
阮喬其實剛才有想過,秦濯為什麼抓著他不放?
既然不是想毀掉他,那就是還覺得兩人有可能,繼續他那小狗乖乖的遊戲。
可是隻要忤逆和刺激夠強烈,阮喬不信秦濯還能有興趣繼續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你想幹什麼?」喻肆問。
他嗓子有點幹,隱約猜到些阮喬的想法,但阮喬接下來說的話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你假裝親一下我的耳朵。」
阮喬踮腳,好像隔著幾層玻璃也能被人聽去一樣小聲說:「一定要是左邊的耳朵呀。」
像是一個無法抗拒的魔咒,喻肆單手撐在玻璃上,另一隻手緩緩刮過阮喬左側的耳朵,撩起髮絲,目光落上去時呼吸驟然一滯。
他好像明白喬喬為什麼說一定要左邊了——
瑩白小巧的耳骨上藏著一顆殷紅的小痣。
他本不該這樣輕薄心上人的。
但是當餘光掠過雙目通紅的男人,他還是俯身銜住了那塊軟糕。
憑什麼那個人能得到喬喬全心全意的愛還不珍惜,憑什麼喬喬要為了他在被子裡偷偷哭過那麼多次。
同為佔有慾極強的雄性,喻肆一眼就能看出秦濯眼中濃烈的不甘和不捨。
後悔了嗎?
以前他不去招惹秦濯是因為喬喬喜歡,可現在喬喬死心了,算幫喬喬的忙也好,算滿足他的私心也好,他也要讓秦濯知道求而不得,知道最珍視的潔白被別人佔有的痛。
喻肆心中翻江倒海了很多,可是當真的碰上那一抹微涼後,才發現因為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就是很喜歡喬喬,喜歡得心尖都在顫抖。
秦濯看見這一幕後驟然起身,一拳砸在玻璃上,襯衣下勃然而起的肌肉和可怖臉色是對喻肆最後的警告。
不料卻成了催化劑,秦濯越憤怒,喻肆越有一種扭曲的快感,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男人的劣根性讓他想要得更多。
「喻肆喻肆好癢啊……」阮喬本以為貼貼耳朵沒什麼了不起的,男生打完球不是經常啃臉啃脖子嘛,陸然也經常揉他腦袋和耳朵。
可是喻肆為什麼要咬他耳朵啊……
好奇怪的感覺,阮喬往後躲了躲,可是身後是玻璃牆,白色短褲包裹的挺翹臀肉擠壓在水玻璃上,無端的純潔淫糜,秦濯看得目眥欲裂。
他一直不相信寶貝真的會移情別戀,那天酒醒後他想照片也許是錯位,紅痕也許是有其他原因,也可能是喻肆那個混蛋強迫,所以他要親眼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管怎樣他都願意寶貝回來。
可是他看見了什麼?
那
顆小痣是他和寶貝的秘密,秦濯很喜歡吻那裡,他問還有沒有人知道這裡藏著什麼,阮喬窩在他懷裡說:「沒有啦,它是先生的,只有先生可以碰。」
「阮喬!」
又一拳砸在玻璃上,秦濯像一隻喪失理智的野獸,他完全忘記今天是想來曉之以理的,他只知道無論如何也要過去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打暈,阮喬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碰,誰也不能!
不管他和寶貝有什麼矛盾那都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怎麼能有第三個人插進來!
他知道寶貝的耳朵有多敏感,輕輕碰一下都會塌著腰往他懷裡鑽,可是現在寶貝當著他的面被另一個男人舔了他卻只能看著,秦濯感受到一個男人最大的屈辱。
「阮喬!」
防彈級玻璃的隔音和防震功能都極好,剛才第一拳的動靜阮喬以為是幻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