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冶只覺得莫名其妙的:“沒有啊,昨夜我回去就睡了。”
君介忍不住又去找張大海問了一遍。
果然,也不是肅燕城的人搬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玄冶覺得君介怪怪的,於是開口問道。
君介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沒,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
君介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己比了個蠟。
看來他們家王爺娶的這位王妃娘娘……好像真的不是一般人啊……
之前他還這麼冒冒失失的打斷王妃的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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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君介幾乎要跪了。
王妃娘娘恐怕一個人打他十個都綽綽有餘啊!
不行,他以後一定要老老實實聽王妃娘娘的話。
王妃讓他往東,他絕對不往西,讓他抓狗,他絕對不抓雞!
……
眾人一起合力,把吊橋的吊索安放好,然後把吊橋升了起來。
楚北堯讓人試驗了幾次,吊橋放下和抬升都沒有問題。
放下後大批人馬從橋上走過也沒有問題。
剩下的眾人把壕溝裡面的鐵尖刺也都鋪好了。
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金屬冰冷的光澤。
若是夜裡偷襲肅燕城,很有可能因為看不清楚而掉落到壕溝裡面。
加上墜下去的這段高度……就算不死恐怕也要被刺成個刺蝟了。
……
一連十幾天,沈枝意已經把她的醫術班教的初具雛形。
班上的大部分人都認得了一些常用的外傷止血草藥,也學會了如何對外傷傷口進行處理和包紮。
而楚北堯那邊,更是把肅燕城的人訓練得已經有模有樣了。
站出去倒真的像是一支身經百戰的隊伍。
沈寒那邊的蘿蔔苗也都長起來了。
沈寒現在看著這些小苗苗,彷彿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一心撲在種地上了。
肅燕日頭又大,整個人天天在外面曬著,頓時曬黑了一圈兒。
所有的事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但沈枝意內心有些隱隱覺得不對起來。
這十幾天內,西狄人像是撤退了一般,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若不是他們這邊派斥候前去探查,知道西狄人還是繼續在巨靈谷安營紮寨中。
他們都還以為西狄人已經跑了呢。
為什麼西狄人沒有動靜了?
……
又過了兩日。
一早,沈枝意和楚北堯正在縣衙裡還沒有出門,忽然王海龍急急忙忙地帶著兩個人前來找沈枝意和楚北堯了。
王海龍的傷口雖然看起來可怕,但是畢竟只是皮肉傷,在沈枝意的治療和靈泉水的滋潤下,早就好了。
倒黴的反而是陳敬,到現在腿都還沒養好,走路一瘸一拐的。
其他人整日都忙的團團轉,沈枝意乾脆安排了周太師去照顧陳敬。
王海龍因為視力好,直接給給予了重任。
——作為斥候前去幫忙探一下敵軍的情況。
楚北堯又根據最近的練兵情況,給王海龍分了兩個肅燕城的人,讓他幫忙帶一下。
以免後來王海龍走掉了,肅燕城這支隊伍裡就沒有斥候頂上去了。
王海龍此時急急忙忙地找到了沈枝意和楚北堯。
“王爺,王妃!”
“巨靈谷昨天有兩撥人打起來了!”
王海龍氣喘吁吁地說著。
“什麼?兩撥人?”
沈枝意和楚北堯聞言,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