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放軟了聲音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又讓你想起了那些傷心的往事。不如讓我嘗試一下自願被你咬,說不定你就能走出這個山洞了。”該隱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你以為解除詛咒這麼簡單?需要有一個“人”心甘情願地替代我,可你是狼!怎麼可能替代我。” 暮暮眼神堅定,自信地回答道:“我可以變成人!”該隱冷笑一聲:“即便你能變成人,可你的本質依舊是狼,我已經有等待的目標了。呵呵,很顯然,你並不是我要等的!”暮暮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變成人形,用月光石能量護住心脈,撿起一塊小石頭,用力劃破自己的手腕。鮮血緩緩流淌而出,她毅然走進山洞,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然而,該隱卻依然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暮暮滿臉疑惑,不解地問道:“吸血伯爵不是無法抗拒血液的誘惑嗎?為什麼你對我的血無動於衷?” 該隱緩緩地抬起頭,眼神中瀰漫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漠。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彷彿來自地獄深處:“我早就是不死之身,吸不吸血對我來說不重要,只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膽敢挑釁我的人,才會激起我的怒火,讓我毫不留情地將他們殺了,吸乾他們的血液。” 暮暮說:“你經歷了這麼多,難道還是容易動怒嗎?我可以念一些靜心的經文,幫你平息內心的波瀾。” 然而,該隱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憤怒地掐住暮暮的脖子,聲音中充滿了厭惡:“別跟我提那些該死的聖經!我憎恨它們,更憎惡那象徵著救贖的十字架!”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一切都燒成灰燼。 暮暮毫不猶豫把滴血的手腕塞湊上他嘴角,他卻揮開她的手回到洞穴深處,裡面太臭了暮暮沒有跟進去,在洞口說:“我沒有說要在你面前念聖經啊,或許我可以念往生經文?”該隱咆哮著說:“閉上你的狗嘴,我還沒死,不用往生!” 暮暮不服氣說:“我明明是狼嘴,不過你說挑釁你惹怒你的都該死,你現在很生氣,為什麼不殺我?”該隱說:“你身上有那該死的黑暗女巫氣息,我們是同一類人!” 看樣子是月光石曾經在獵魔人副本吸收的黑暗能量讓他感覺到了,暮暮只能在洞外找個大樹躺下思考著這個任務究竟應該怎麼做。 在復活節的寧靜氛圍中,弗拉德突然接到了敵國傳來的可怕通知,他們要求他獻上一千個男孩作為俘虜,其中竟然包括了他心愛的兒子。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弗拉德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米瑞拉在深夜中無法入眠,淚水不斷地流淌,她為兒子的命運感到痛心和無助。弗拉德心情沉重地與米瑞拉相擁而泣,他們的世界似乎在那一刻崩塌。 然而,弗拉德並沒有被恐懼所擊垮。第二天,他與使者進行了艱難的商議。他提出願意提供無數的金銀財寶,只希望他們能夠放過自己國家的子民,不要將他們作為俘虜帶走。弗拉德的言辭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他願意付出一切來保護自己的人民。 敵國表面上同意了弗拉德的提議,但他們的真正目的卻隱藏在背後。他們暗中集結軍隊,準備發動一場毀滅性的攻擊。一支先鋒隊伍被派遣到弗拉德的國家,他們肆意搗亂,破壞著城市和鄉村,然後揚長而去。 弗拉德獨自凝視著一個神秘的卷宗,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他深知,唯有獲取惡魔的力量,才能守護他的子民,使其免受敵人的侵擾。這個決定驚險萬分,但他甘願為了人民的安寧,挺身冒險。 他回到家,對米瑞拉說道:“親愛的,你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兒子,我要去一趟斷崖山。”米瑞拉猜到他的意圖,急忙勸阻道:“不行,那裡危機四伏。”弗拉德卻堅定地說:“唯有危險的東西,才能讓我們遠離戰爭的魔爪。” 話畢,弗拉德不顧米瑞拉的苦苦哀求,毅然騎上駿馬,向著山洞疾馳而去,該隱在山洞中感受到了什麼,他在暗處嘎嘎怪笑,天空突然烏雲密幕電閃雷鳴,眼看就要下大雨了,暮暮本來藏在附近的草叢中,見狀來到洞口躲避,與此同時弗萊德也到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