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德古拉城堡以後,該隱身著華服,正襟危坐在城堡大廳。他望著暮悅絲和德古拉歸來,面露微笑,說道:“如今我們已是一家人,我創造了你們,你們便是我的後代。德古拉、艾拉-暮悅絲,我覺著我們應當舉辦一場盛大的新生宴會!” 德古拉沉默不語,繞過該隱徑直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似乎對這場宴會毫無期待。暮悅絲見狀,輕聲說道:“噢,他此刻正陷入失戀的痛苦中,看樣子他對這場新生宴會並不感興趣。”德古拉在房間內聽見暮悅絲的話語,不禁問道:“那你呢?你對此有何想法?” 暮悅絲並未直接回答,她圍繞著該隱轉圈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道:“該隱,你終於肯洗澡了,身上的氣味好聞多了。”然而,話音未落,她突然化身為狼,伸出鋒利的爪子,迅猛偷襲該隱,試圖來一個致命的猛狼掏心。該隱卻穩如泰山,安然若素地坐著,彷彿未察覺到暮悅絲的攻擊。 當白狼的爪子插入他的胸膛時,暮悅絲卻突然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彷彿那爪子是刺向自己的心臟一般。她驚愕地看著該隱,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痛苦。該隱的臉上依然掛著神秘的笑容,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該隱說:“攻擊我的敵人最後都會受到七倍的反噬,而且你本來應該是我的僕人,現在還妄想攻擊主人,收受到的反噬只會有增無減。” 暮悅絲吃痛地收回爪子,變回人形,捂住胸口,踉蹌後退幾步。“你......你竟然耍詐!”暮悅絲怒視著該隱。 該隱站起身來,慢慢走近暮悅絲,“我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你明白誰才是這裡的主人。”暮悅絲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你別得意太早,我不會就這麼輕易屈服的!” 該隱嘴角微揚,“很好,我就喜歡這種倔強的性格。不過,你越是反抗,我越覺得這種遊戲有意思,德古拉的弱點就是太深情了,而你的弱點是什麼?我遲早會知道的。” 說完,該隱俯下身,他那銳利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緊緊地盯著暮悅絲的眼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吩咐道:“艾拉-暮悅絲,去弄點喝的來,記住,我要新鮮的。” 暮悅絲的神志雖然清醒,但她的身體卻彷彿不再受自己控制,不由自主地回答:“好的,父親!” 隨後,她身不由己地走出了城堡,開始尋找目標。不久,她就發現了幾隻倒黴的野兔。她折斷了一些樹枝,將它們當作暗器,精準地射殺了這些野兔。拎著它們,暮悅絲回到了城堡。 然而,該隱卻憤怒地吼道:“艾拉,我要的是人的血液,不是這些小東西!”隨著該隱的憤怒,那種被控制的感覺突然消失了,暮悅絲的眼神變得淡定而堅定,她平靜地回答道:“新鮮的血液,如果你再耽誤時間,它們就會變得不新鮮了。” 說完,她找來了兩個精緻的水晶杯子和一把鋒利的匕首。她的動作嫻熟而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彷彿這是她經常做的事情。她緊緊握住匕首,毫不留情地割破野兔的喉嚨,野兔的鮮血瞬間湧出,灌滿了兩杯。然後,她小心翼翼地將其中一杯放在該隱面前,抬起另一隻手,舉著那杯鮮血,向他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 該隱看著面前那杯鮮血,心中充滿了厭惡和抗拒。他想要扔掉杯子,暮悅絲放軟了聲音,輕柔地說道:“該隱,這是我第一次親手抓的獵物,我希望你能品嚐一下。也許,我們並不需要去殘殺無辜的人。”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看著暮悅絲哀求的眼神,該隱的火氣稍稍下降了一些。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小口,還是把它扔了:“難喝!如果下次你再惹我生氣,我會懲罰你!艾拉!”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樓找了一個房間進屋了,暮悅絲獨自在大廳喝了自己的那杯血液,也找了一個房間進去收拾一下,一連幾天,誰也沒有出房間。 暮悅絲嘗試了各種方法死遁,都沒有成功,無奈之下只能走出房間,看到亂糟糟的城堡,她調動月光石的能量使用法術讓城堡煥然一新,該隱察覺到黑暗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