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陽光灑在梔子花叢上,潔白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香氣。暮悅絲摘了一些花,打算做香水,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對製作香水的期待。 這時,德古拉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他的身影在花叢中若隱若現,彷彿是從黑暗中走出的幽靈。德古拉走到暮悅絲身旁,低聲說道:“暮悅絲,我們合作殺了該隱怎麼樣?”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瘋狂。 暮悅絲聞言,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手中的花籃差點掉落。她驚愕地看著德古拉,眼中滿是恐懼和難以置信:“放棄你這瘋狂的想法,該隱是不死之身,我們不可能殺死他。”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絕望,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的悲劇。 德古拉的眼神變得更加冷酷,他咬牙切齒地說:“難道我們要這樣一生一世被他控制?我們永遠無法擺脫他的魔掌!”他的拳頭緊握,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暮悅絲的臉色變得蒼白,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這是你自己選的道路,沒人強迫你。”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和惋惜,似乎在為德古拉的命運感到悲哀。 德古拉聽了暮悅絲的話,心中的憤怒愈發強烈。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說道:“我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既然你不打算幫忙,我會自己想辦法。”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暮悅絲在梔子花叢中獨自發呆。 她望著德古拉離去的背影尋思:德古拉在若干年後會被法爾辛殺死,那時候早就沒有該隱的訊息了,或許該隱真的會被德古拉幹掉? 暮悅絲搖了搖頭,決定不想那麼多,她回到屋裡,繼續製作香水,沒多久該隱就走過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忙忙碌碌:”艾拉,你也跟德古拉一樣想擺脫我,不是嗎?為什麼你不答應他?” 暮悅絲小心翼翼地將做好的香水噴在手上,輕輕嗅了嗅,滿意地笑了笑,覺得味道十分迷人。 她湊近該隱,在他的袖子上噴了一點,柔聲說道:“這個香水味道真的不錯,可以掩蓋你的血腥味。” 該隱皺了皺眉頭,迅速掏出手絹,試圖擦掉袖子上的香水,不以為然地說:“我已經幾天沒有進食了,怎麼會有血腥味。” 暮悅絲眨了眨眼睛,嘴角泛起一絲調皮的笑容,反駁道:“但是你從內而外散發出的那種嗜血的慾望,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的。” 說完,她將香水遞給該隱,見他不接,便繞過他,直接走進他的房間,將香水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對他說:“不準扔掉,不然我就再做一瓶,把你的房間噴得滿滿都是!” 該隱臉上露出十分嫌棄的表情。暮悅絲看著他的樣子,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我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萵筍和菠菜的種子,我要去把它們種上。”話音未落,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該隱目光落在那瓶香水上,沉思片刻,把它拿起來從窗戶扔出去,換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幾天後的清晨暮悅絲正在睡覺,突然被一陣吵鬧聲驚醒,她睜開眼睛,發現德古拉在她的窗戶邊上。 “我找到了殺死該隱的方法!”他嘶低聲道,暮悅絲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噢?什麼方法?” 德古拉說:“我發現了該隱的一個秘密,只要我們在他熟睡的時候,將銀製的匕首插入他的心臟,他就會死!” 暮悅絲心頭猛地一震,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她迅速化身為狼,敏捷地從視窗一躍而下,如一陣疾風般來到了玫瑰花谷。 德古拉困惑地跟隨著她,暮悅絲說:“銀製的東西對你只有削弱力量的作用,可對該隱來說,很可能毫無效果。你刺進他的心臟,你自己也會遭受反噬!” 然而,德古拉的理智早已蕩然無存,他被一股強烈的情感所驅使。他咬牙切齒地喊道:“艾拉,我必須成功!哪怕與他一同毀滅!” 暮悅絲的眼神中流露出擔憂和無奈,她輕聲說:“我認為我們應當先順從該隱,讓他放鬆警惕。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出他內心真正的想法,然後再想辦法。” 德古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我等不了那麼久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嘗試一下!”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