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血魔宗的赤月在旁發笑,黃天當即怒道:
“你說什麼風涼話,難道當時你們沒有像天師討要符籙?”
話音落下,赤月笑容戛然而止。
“怎麼回事?”
葉殊感到奇怪,莫非血魔宗人士也向那位什麼天師討要了詛咒符?
“討要?分明是那小子強行塞給我們的,否則誰會要龍虎山的東西?”
赤月嫣然一笑:“這也難怪他要給我們,你看看,這些都是迫害我等的證據!”
說著,她開啟自己的門,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血魔宗的屍體,另外還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原來這邊也已經被詛咒了。”
葉殊頭皮發麻,不禁疑惑起來:“你們兩個怎麼沒被詛咒?”
“詛咒?你是說那符籙的作用吧?本皇是天命之子,無雙皇體在身,區區一些邪祟,近不了我身。”
黃天拍著胸脯,而她內心處有一個陰陽魚盤的紋路在流轉,證明她有異能在身。
“你呢?”葉殊看向赤月。
“我又不像那假小子一樣沒心沒肺,幹嘛和你說這些?”
赤月嘿嘿一笑,果斷拒絕了。
然而,黃天毫不留情拆穿:“她呀,身上有一件血衣,刀槍不入,道法不侵!”
赤月臉色瞬間僵持,怒視瞪了黃天一眼:“好啊你。”
“怎麼了?赤月大小姐,你這個秘密基本上認識你的人都知道,還害怕別人知道不成?”黃天得意洋洋地吐了下舌頭。
“哼。”赤月只不過是不想讓這個陌生的男人知道太多,底牌露的越多,對自己不安全。
赤月不服氣對葉殊問道:“你既然知道這些符籙的事,想必你身上也有符籙。”
“那我想問一句,你是怎麼抵禦這些詛咒的?”
“這個嘛。”葉殊回頭看了一眼在房間暗處的朱雀,“我也有秘密,就暫且不告訴你們了。”
“什麼嘛,我們兩個都說了,你竟然不交代,這根本就不公平。”赤月不滿意他這個回答。
“你鬼叫什麼?葉兄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行走江湖,總不能把底牌交代得太清楚。”
經過之前那頓酒,黃天對葉殊的好感拉得更高。
“那你還傻乎乎的把這些事一五一十告訴他?”赤月拿看傻子的目光看她。
黃天一副我自有打算的樣子。“你不懂,這叫做戰術,結盟!”
“結盟?”
“對啊,本皇身邊護衛都倒在地上,姥姥也不見蹤影,這間客棧除了葉兄之外,就沒信得過的人了。”黃天無奈說道。
赤月眯起眼睛,嘴唇動了動,也不知她在想什麼,竟然點頭認可:
“你說的對,所以我們要擰成一根繩。”
“你瘋了?”黃天大為吃驚,她可沒有說要和這傢伙結盟。
在黃天和葉殊不理解的目光下,赤月嘆息一聲:“實話不瞞您們,我伯伯在血衛們被詛咒之後,就出了門,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他走之前吩咐說讓我呆在房間裡,就會相安無事,但我覺得這件事過於古怪,不能坐以待斃。”
“所以,你想要和我們一同組隊?”黃天異樣的目光看她。
“不然呢?我不是那種被動的女人。”赤月挑眉一笑,很是迷人。
黃天當即拒絕:“不,本皇不答應!我不會和你這種吸人血為生的女人一路!”
赤月翻了個白眼:“誰要求你答應啊?你現在還不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傢伙,我真正需要徵求意見的,是這位小哥。”
目光聚焦在葉殊身上,他還在思考這是怎麼回事,就被兩個女人盯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