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這個當孃的,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孩子。這麼冷的天,穿著溼衣服還不凍著了?”洪夫人又給了李氏一個眼神,李氏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讓珠兒換衣服去。 “大伯母,算了吧。太麻煩了,我不想。。。” “怎麼那麼多廢話,我讓你換你就換,聽沒聽見!”沒了慈母的扮相,一著急本性暴露了。一直在暴力下長大的珠兒,當然知道這是李氏暴走的前兆。 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脫口而出:“我這就去換!” 喜鵲拉著珠兒就繞緊了後面,拿過喜鵲手裡的裙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穿上了。喜鵲卻說要拿著裙子給珠兒烤火,出了門不見蹤影。 沒過多長時間,洪南拿著一株梅花走了進來。也沒發現珠兒有什麼改變,笑呵呵的遞給珠兒。珠兒哪裡敢要,卻禁不住洪夫人跟李氏雙面夾擊。硬著頭皮尷尬的收了梅花,洪夫人見珠兒收了花這才說自己有些疲倦要回家了。 珠兒心裡想著趕緊逃離也沒想別的,拉上李氏就要回家去。李氏見狀也沒啥收穫,不明白大費周章的來了一趟是為啥。心裡納悶卻不敢詢問,正巧珠兒問喜鵲要裙子,卻尋遍了整個寺廟也沒找著。 洪夫人只得說讓喜鵲給她送回家裡去,珠兒雖然覺得不妥卻也只能答應了。 見事情似乎辦完的樣子,李氏也不想多留珠兒當祖宗伺候了。讓珠兒乘著洪家的馬車回了家,珠兒雖然不願意可依舊隱忍下來。 一路上雖然沒跟洪夫人說什麼,卻也讓自己尷尬難看的不行。等下了車珠兒才發現原來將珠兒送到了濟世堂的門口,而且洪南笑臉相迎伸手準備扶珠兒。 珠兒哪裡敢讓他扶,利落的就要往下跳。洪南擔心她崴了腳,趕緊上前扶住她。珠兒站穩推開洪南跑開了,可這個姿勢在外人眼裡卻像珠兒是被洪南抱下來一樣。 珠兒在濟世堂沒瞧見董小漫,轉了一圈就回家了。董小漫見珠兒回來也沒多想,瞧見珠兒穿了一條自己沒見過的裙子笑道:“大嫂真是變了呢,給你做了條新裙子?” 珠兒嚥了口水,歇了一會才說道:“才不是呢,我這是裙子被打溼了跟人家借了一條。” 董小漫也沒細問,只是問道:“那得還給人家啊,你這樣吧。” 珠兒也不願多說什麼關於洪南的事情,也支支吾吾岔過去了。 第二天董小漫晚了一些時辰去了濟世堂,見大堂生意不錯正跟坤姐兒閒聊就聽有人來訪。董小漫下了樓就見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在那裡,董小漫笑盈盈的問道:“姑娘找我是什麼事情?” 那丫頭嬌滴滴的說道:“我是洪福樓四少爺身前的丫頭,我叫喜鵲。”董小漫一聽心裡不知為何咯噔一下,上下打量一番卻見喜鵲梳著婦人頭很是奇怪。 “不知姑娘有什麼事兒?咱們進去說話,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見到那名叫喜鵲的丫頭拿著一個包裹,董小漫第六感告訴自己那玩意有可能不是啥好東西。 “不用了,咱們家少爺還等著我回去做事呢。”說著就開啟了手裡的包裹:“這是府上大小姐的裙子,昨天在廟會巧遇奴家不慎打溼了她的裙子。現在洗乾淨又烘乾了,給小姐送來過來。” 董小漫腦子嗡的一下,在大堂裡吃飯的人也都停下說話的聲音。安安靜靜的看熱鬧,時不時的有人在小聲議論。 “你說什麼?”董小漫有些不可置信。 “哦,奴家說的不清楚麼?我是洪福樓。。。。。” “夠了,我說這個裙子的事兒。我記得珠兒說過,昨天不慎打溼了裙子,有個好心的人借了她一條裙子穿。可是家裡的丫鬟卻不知道將裙子烘烤到哪裡去了,後來那夫人答應將裙子送回來。”姑娘家的裙子啊,那可不是說誰能拿走就拿走的。 “是的,正是我家夫人借給小姐裙子的。你瞧我多不會說話,夫人放心吧,珠兒小姐換裙子的檔兒正好我們家四少爺給珠兒小姐折梅花去了。”又給董小漫一個晴天霹靂,此時董小漫再苯也知道陷入了計謀陷阱中。 這時候有客人尖聲說道:“我說呢,昨天我可是瞧見這家的小姐是洪少爺扶下馬車的。兩個人那個親暱啊,看來關係不一般呢!” “是啊,兩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