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回來之後,你們家有什麼特別的人麼?”珏兒試探的問道。 “沒有啊,什麼特別的人啊。”寶兒大口嚼著甜甜的地瓜,不明白珏兒在說啥。
“嬌杏兒主僕不是麼?你個呆子!”看來只有白蘭明白珏兒在意的地方。
“二叔你的意思是,你爹孃真的不是殺人兇手?”董小漫跟二郎一直鳴冤,後來二郎頂罪董小漫才出來的。
“哎呀,我說老弟啊。你爹已經坐牢了,你娘都被祖母給攆出去了。你還折騰啥啊。我告訴你,我要是你啊就跟他們斷絕關係。拿著你那份財產,逍遙自在去。”見白蘭跟珏兒都看自己不是好眼神,寶兒理直氣壯地挺胸:“本來就是麼,已經定下來的事情了。你就算是翻案也不行了啊。再說爹都不恨他們了,還有什麼可圖的啊。”
珏兒詭異一笑,眯著眼睛大:“為什麼不恨我們了呢,怎麼就不恨我們一家了呢?我們家可是害的你們家死了一個人,讓他兒子沒了母親呢。這傳出去也是家醜啊,當初可是費盡心思的要治我娘於死地呢。”
“你的意思是,我爹還想弄死你?”寶兒面露驚恐,汗毛都豎起來了。
“胡說八道,公公怎麼會這麼做呢。”白蘭斥責寶兒一句,轉而笑眯眯的說道:“二叔啊,其實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兩口子倒不願意跟老爺子一起折騰,所以,我們今兒個就跟二叔開門見山說清楚。”
明明是想澄清一下,聽到珏兒耳朵裡到有了別的一層意思。
“你們家有什麼特別的人喜歡在大伯耳朵裡說上兩句,你們都注意一些。別等著哪天你們兩口子落到了我這個地步,到時候咱們兄弟二人就得沿街乞討了。”珏兒撂下這句話後,白蘭開始盤算起來。
“我看就是柳如意教唆的!”白蘭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個不停,想著每個人都有可能成功陷害二房嫁禍自己。
寶兒覺得白蘭已經魔怔了,嗤笑她:“跟珏兒一樣瘋瘋癲癲,成天想著有人害自己。害你們有啥好處啊!”
白蘭也是想不明白這一點:“李氏殺了那賤人母子情有可原,誣陷到二房那裡也很正常。可是以她那個心智,完全不可能辦得到啊。柳如意母子二人扮豬吃老虎,想讓兩房的人打起來,自己隔岸觀火倒是嫌疑很大。”
只是她是怎麼做到的呢,她那個時候不是很忙的麼?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丫鬟心疼白蘭:“小姐就不要想了。這個家裡頭本來就沒有大少爺什麼事兒,如今跟二少爺說明白了也就完了。咱們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待著,等著分家不就好了麼。”
白蘭道:“我只怕柳如意想出什麼惡毒的法子,最後連這點錢也保不住。不行,我得讓他從明天開始寸步不離老爺子才行。就是跟也得給我跟住了。”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寶兒平時還就怕白蘭。白蘭跟他娘不一樣,罵完了就好了。白蘭倒不會吃了他,關鍵是讓他沒吃沒喝沒錢花就沒勁了。
大郎很意外兒子出息了,雖然什麼都不感興趣。起碼知道跟著自己了,想來將來的家業也是要給他的,現在鍛鍊鍛鍊也是好的。
“大爺是想歷練歷練大公子了?”王貴小心翼翼的問著大郎,大郎很喜歡這個心腹。笑容滿面的應聲道:“他什麼都不會,以後你可要好好的教他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王貴眼裡佈滿陰狠,沒想到張成文到底還是喜歡這個長子的。
也不知道這小子有沒有什麼能耐,若是像二房那個小子那般,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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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菊花這頭接到了小虎的家書,信裡面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的。嘆了一口氣,讓人喊珠兒進來。
珠兒抱著個孩子歡天喜地的走進來,瞧見王菊花身旁的家書。不由得冷了臉,將孩子遞給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