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為了跟你在一起,雖然做的不太光明卻也是好意啊。”連翹抿著嘴,笑嘻嘻的打趣。臉上絲毫沒有剛才那樣的生氣的樣子,只是彎著眼睛笑著看著主子。
歡歡嘆口氣:“你知道我的性子的,素來是個要強的。這踏別人的肩膀往上爬的事兒,我不屑去做更何況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子。再有,我傷心他娶妻更恨他不懂我,我是那種肯跟人分享丈夫的賢惠兒麼?”
連翹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該說話的時候,只是靜靜的守在一旁陪著歡歡。
這場本來最被看好的一段姻緣,就此錯過。
歡歡再也沒有給鴻彥任何的回信,無論鴻彥來信說過什麼送過什麼。最終還是董小漫寫信給小虎,由他出面將這段孽緣畫上了句號。
自從那日得到鴻彥書信之後,歡歡萎靡了一陣彷彿又成長了許多。從原來只喜歡跟蘇蔓來往,變成願意跟其他的女眷接觸。
董小漫看在心裡十分的高興,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教她?你這個娘傻了吧,我是什麼出身你不是不知道!”蓋上茶杯蓋子,金鑲玉挑著她那好看的眉毛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這個人若說出個新奇的點子做個生意倒是可以,可是若是講如何處理夫妻關係我是不行的。”董小漫一臉的嚴肅,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可是歡歡畢竟是要嫁給別人家做正妻的,你教她管家的本事是對的。學那些。。。。。”爾雅也坐在一旁,不贊同董小漫的決定。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男人都是那麼個德行。誰家沒有能幹的媳婦兒,不還是照樣在外頭沾花惹草麼?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這閨女跟你一樣眼裡容不得旁人。你擔心她將來要跟像我一樣的姨娘鬥,怕她吃了虧!”白狐狸冷笑,聽著話覺得她不高興,可她面上卻是坦然得很。
“她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孩子,這兩年稍微懂得軟和一些。可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跟我們家老爺一樣,我是抓住了他的心思,我可沒本事教我女兒如何使用手段。”若是歡歡能夠將一個男人的心死死的攥在手裡,將來發生什麼事兒都有人去維護她。未出嫁前父母可以保她,可是出嫁之後的幾十年呢?
“我挺贊同你的主意,將來我的乾女兒也得這麼調教。玉兒,你就將你那渾身的本事交給歡歡。”白狐狸滿臉笑意,跟著勸著金鑲玉。
“也對,這容顏易老。年輕的時候還可以用臉蛋跟身段攏住男人的心,若是年紀大了卻是不能了。不過,想我金鑲玉如今已經過了三十歲。還不是大把的男人追著我,哼,人老珠黃也有人老珠黃的本事。”金鑲玉得意的笑了笑,衝著董小漫拋了個媚眼。
“聽說這兩天有個婦人去你的溫柔窟鬧騰你?”白狐狸眼裡閃著精光,笑眯眯的眼睛裡滿是毒辣。
“你這麼兇做什麼,那還不是經常的事兒?”金鑲玉不在意的撇嘴:“我這一年到頭不知道有多少人來這裡鬧騰,只是這一次來找我本人而已。”
金鑲玉說的事情一直是平涼城裡津津樂道的事情,原因是這一次找她麻煩的是一個年輕的婦人。
這個傾慕金鑲玉的男人今年才剛二十歲,而金鑲玉足足比這個男人大了十多歲。找上門來的婦人,今年才不過十八歲。據說長得非常漂亮,二人也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只是這個男人去了趟溫柔窟,見到風姿綽約的金鑲玉頓時感覺不一樣了。
董小漫好奇的問道:“他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認識你多久啊?”
金鑲玉晃了晃頭:“我不大記得他第一次來我這,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而已。興許是我什麼時候給他一個錯覺吧,讓他覺得我是喜歡他的,跟他兩情相悅。”
白狐狸冷笑:“年紀輕輕一點本事沒有,除了吃了父母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