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輩。那個叫狐狸的還好麼?”劉浮來突然想起這裡還關押著一個人。
“他呀,已經離開了。”枯枝前輩說道。
“離開了?!”
“兩年前,隼回來了一趟,說是找到了鐵馬,便把他帶走了。”
“他真的找到了鐵馬前輩?”這讓劉浮來有些意外。
“嗯,他帶來了鐵馬的親筆信。”
“走了也好,留在這也是個麻煩。”劉浮來一臉輕鬆說道。
“我那兩隻狼崽子怎麼樣了?”劉浮來一臉期待的問道。
“呃…放了。”
“放了?!”劉浮來有些震驚,也有些失落。
枯枝前輩重新點燃自己的菸袋鍋子,深吸了一口,緩緩說道,“那一對狼崽子是雪山上之主,絕非凡物,養在籠中會磨滅他們的野性與霸氣,所以兩年前,我便擅自做主,放他們歸山了。”
“奧,原來如此,真是辛苦枯枝前輩了。”劉浮來拱手趕忙致謝。
“你不介意就好。”
“哈哈…怎會呢,我既然將它們託付與您,自然信任您,您如何處置它們,小子都不敢有意見,只是這次本以為可以見到它們,有些許失落而已。”劉浮來解釋道。
我其實也不捨呀,但為了它們日後的成長,只能放手。”枯枝前輩談到兩隻小狼崽也是一臉的惋惜。
“枯枝前輩,既然如此,小子就告辭了。”
“嗯,去吧。”
“七月,我在C市恭候您大駕。”劉浮來拱手施禮。
“好。”
告別枯枝前輩,劉浮來便帶著布夏加西亞離開了,回到縣城已經是傍晚時分,正好劉卉打來電話,讓他們回去吃飯,他便直接開車回去了。
別墅內。
鮑昆已經醒了,坐在沙發上,不斷按壓自己的頭,顯然是醉酒引起的頭疼之症。
“昆哥,你這是怎麼了?”劉浮來一進門,便明知故問道。
“哈哈…你們回來了。事情順利麼?”鮑昆招呼他們去沙發那裡坐。
劉浮來牽著布夏加西亞的手走到沙發那坐下,“很順利。”
“那就好。”
“鮑龍呢,怎麼沒看到他呀?”劉浮來問道。
“他呀,去找三中的那幾個體育生了。”
“奧。”
聽到鮑龍去找那幾個體育生,劉浮來心裡也稍安不少,有鮑龍出面,保那韓冬雪平安無虞,不再受那些渣滓打擾自然不是什麼難事。
劉卉與劉媽的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便喊他們一起去用餐。
晚飯很簡單,多是一些清爽的小菜與清粥,並無大魚大肉,主要是為了仍未完全醒酒的鮑昆與劉浮來,只有一道糖醋排骨是專門為布夏加西亞做的,因為她從劉浮來那裡打聽到布夏加西亞是無肉不歡。
吃過晚飯,劉卉要去網咖巡查,便起身離去了。
布夏加西亞跑到一邊一個人去看電視了。
鮑昆則拉著劉浮來到一旁喝茶聊天。
鮑昆熟練地擺弄著他的茶具,清洗茶具、燙壺溫杯,都有模有樣,看得劉浮來都嘖嘖稱奇。
劉浮來見鮑昆的這套茶具全部是紫砂的,外形美觀大氣,做工考究細膩,一看就價值不菲,不由得調笑道,“幾年未見,昆哥現在也是講究之人了。”
“嗨,什麼講究之人呀,都是被逼的,現在做生意什麼都要會一些,北方人酒桌上談生意,南方人喜歡在茶桌上談生意,所以哥哥也是生活所迫呀。”
鮑昆所言非虛,他這幾年生意越做越大,接觸的人自然也就越來越多,總要投別人所好,才能更好的與對方相處,並做生意呀。
這套紫砂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