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住了蝦尾村的村民,他們大多都是打漁為生的漁民,仗著是自己的地盤才蠻橫了一些,如今見警察開槍了,動真格的了,頓時嚇得有些六神無主,領頭的青年想要繼續反抗,他剛要動,就被一旁的幹警摁倒在地上,並帶上了手銬。
蘇木白舉著槍,站了出來,高聲喊道,“鄉親們,我們是來抓罪犯的,是在執行公務,你們若是再阻攔,讓罪犯逃走了,你們就是幫兇!”
“把路讓開!”
一聲怒吼,讓站在路中央的漁民慢慢走向兩邊。
“進村!”
蘇木白收起手槍,一聲兩下,警車開著警笛,便開進了村子,直奔岸邊。
奚河已經登上漁船,駛入大海了。
鮑龍望著船隻遠去的背影,氣得一刀將身邊的一棵小樹攔腰砍斷,“他孃的,就這麼讓他跑了。”
“那不一定!”
“浮來哥,他都乘船跑了呀!”
“他乘坐的是漁船,速度有限,如果警察及時出動海警船,那他們就插翅難逃了。”劉浮來一臉自信地說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劉浮來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以及海岸線的分佈,指著北邊的一片松樹林說道,“我們去那邊。”
“為什麼呀?”鮑龍不解地問道。
“因為海警船應該是從南邊過來,所以他們若是被海警船逼回來,只能往北邊去。我們等在那裡說不定能夠守株待兔!”劉浮來解釋道。
“好!”
鮑龍一拍大腿,向著北部的松樹林而去。
松樹林再往北是金雞嶺,岸邊是懸崖峭壁,船隻根本無法停靠,現在警察已經進村了,若是奚河他們的船隻被海警船趕回來,那松樹林這邊就是最佳的一個登陸點。
劉浮來站在一棵松樹下,手搭涼棚向海中張望,茫茫的大海上,幾隻漁船在海中漂泊,顯得渺小而孤寂…
蘇木白他們闖進村子,發現了奚河他們乘坐的車輛,早已經是人去車空了,正巧看見一條漁船駛入海中,揮舞著手臂,大聲呼喊,讓其回來,但是就算他們喊破了嗓子,那船隻就像沒聽見一般,越來越遠。
蘇木白掏出手機,接通海警的電話,“王隊,犯罪分子已經乘著一艘綠色捕漁船從沙尾村的海灘向東逃往海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我們已經出動了海警船以及快艇,在沙尾村的外圍形成了包圍圈,他們跑不掉的。”電話那邊的海警隊長拍著胸脯保證道。
“那就多謝了,等抓到犯罪份子,我請你喝酒。”
“拿感情好呀!”
“哈哈…”
漁船上。
奚河聞著漁船獨有的腥臭味,差點就吐了出來,只能捂著鼻子,皺著眉坐在船邊上乾嘔,那是一個慘呀。
“我哥就給我找了這麼一艘船麼?”
“二公子,你就忍一忍,現在各大碼頭都有警察值守,您只有先乘坐漁船離開國家海域,等到了公海,自然有遊艇會接應我們。”其中一人跟隨保護奚河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吧。”
現在是在逃命,奚河也只能先忍了…
可是,讓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海警船以及快艇出現在了前方的海面上,而且已經開啟了警笛,並開始向他們喊話。
“前方的漁船聽著,我們是海警,請停船接受檢查!”
“四叔,怎麼辦?”奚河嚇的有些晃了神。
被稱為四叔的人是奚家的一個供奉,人稱袖裡飛刀秦陽,是一名武者,武將境;另一名花白頭髮的老者也是奚家的一個供奉,人稱一腳踏山河的曲京白,是一名武修,武尊境。這次奚家為了護送奚河,也算是下了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