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橫掃,直接將高加索犬掃飛,自己的身軀亦是晃了晃,看來剛才的對抗亦是餘震波及。被打飛的高加索犬一個翻身爬起來,對著隼一聲嘶吼,淒厲而憤怒。
“吼…”
“吼…”
另外兩隻位元犬亦是嘶吼,頓時間嘶吼聲此起彼伏,宛如一場交響樂,只是這“交響樂”太過淒厲與難聽。
三隻狗同時發動攻擊,隼本就在鬥獸籠邊緣,已經退無可退!雙拳擊出,擊退了兩隻位元犬,卻沒有踢開攻擊他腿部的高加索犬,反而被它牢牢地咬住了,竟還摔不掉!
另外兩隻位元犬見同伴得手,頓時再次捲土重來,直奔隼的雙腿,隼著急地甩了幾下自己的右腿,但高加索犬咬住了自己的褲管,就是不撒手。
“啊…”
隼的小腿在甩動中被高加索犬的利爪抓中,撤下了好大一塊肉,疼得他齜牙咧嘴,還未等他喘息,兩隻位元犬奔襲而至,無奈之下,
隼也顧不得那麼多,一咬牙,腳點地,整個人如雄鷹展翅一樣騰空而起,右腿上還掛著一隻高加索犬,左腳腳尖一點點鐵籠,借力一衝,抓住頂部的鐵籠,整個人就掛在了鐵籠的的頂部。
老爺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閃過,小手指也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發現這微小的變化,老爺子吹了一個口哨,三隻狗瞬間安靜了下來,高加索犬也終於鬆了口,從上面一躍而下,穩穩落地,乖巧地搖著尾巴向老爺子走去。
老爺子進入鬥獸籠將他們再次拴好,帶出了鬥獸籠,在劉浮來耳邊低語了幾句,便帶著三隻鬥獸犬離開了。
“昆哥,讓人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吧,我去去就來。”劉浮來說完,轉身緊跟老爺子的腳步走了。
“好。”
隼見三隻鬥獸犬已經被帶走,便跳落下來,忍著疼痛,大口地喘息起來。
鮑昆吩咐黑子去車上卻藥箱,丟給隼,隼也不客氣,簡單的止血之後,便熟練的用紗布包紮好,一看就是個熟手。
小木屋裡,老爺子臉色凝重,吧嗒吧嗒的抽著自己烘烤的老旱菸,半響之後,才開口說道“浮來,你怎麼惹上他們的!”
劉浮來坐在那張唯一的而且有些破爛的沙發上,陷入沉思,現在老爺子問,該不該告訴老爺子呢!老鐵頭的事情,劉浮來也還沒搞清楚,他還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他一時之間陷入了兩難之間。
老爺子也看出來劉浮來的為難,看來他和這兩個人的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老爺子調整了一下坐姿意味深長地說道,“浮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你也知道我是怎麼來這裡的。這些年也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我的來歷!你們肯定心中也有過疑惑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往,您不願說,我們也不會多問。”
老爺子又用力抽了口煙,眼神多了一些茫然,多了一些故事,說道“我本名叫鐵樹,是一個組織的成員,因為無意之間發現了組織的秘密,我便成為了某些人的眼中釘,所以他們想要除掉我,派了很多暗子來追殺我!我當時逃到一處荒山,和追來的人發生了一場惡鬥!雖然將所有暗子都擊殺,但我也受了很重的傷,為了甩掉身後的尾巴,忍痛一路有逃到了蜘蛛山上,後來因為流血太多,昏厥過去,被你和鮑昆所救,這也算是我們的緣分!我在這山溝溝裡苟延殘喘這幾年也算是逍遙快活,但該來的還是來了…”
老爺子說到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彷彿又想起了許多以前的事情。
劉浮來知道老爺子是個高人,來歷必然不凡,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不由得問道 “那個組織叫什麼名字?”
“磐石。”
“磐石?”
“這個事情還要從戊戌變法說起。當年戊戌變法失敗,康有為、梁啟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