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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濱 人心之畔

“公子,這簪子之上並無任何靈力,應該是假的。” 男子將簪子拿在手裡,笑了笑說道:“意料之中,無妨,知道在御靈山莊總好過別的地方。”男子說著突然眉頭一簇接著又輕輕展開,說道:“把人都撤回去吧,快些。” 手下之人不解問道:“事情不是還未弄清楚嗎?為何就要離去。” 男子微微一笑,責怪道:“你自己被人家算計了還怨得了誰,還不走,是要等著他們請你喝茶嗎?” 南莊茶樓下,御水菩提閉目一探,果然是花如幻的零花粉,三人在萬千矚目之下誰也沒有搭理,直接就走了進去,推開一處雅間的房門,就見那支青花釵靜靜地躺在一個杯盞旁邊,裡面空無一人。菩提探了一下水溫,卻已涼透,突然心生一股喜悅之意。 “看來是真碰到對手了,心思竟如此細膩,零花粉可是有時候連花如幻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東西,卻能別人一眼看破,這件事見到如幻一定要告訴他,呵呵……” 涇國,皇城,箴華殿。 就在御靈山莊其他人還在幻想著花如幻會是怎樣表情之時,可此時的花如幻卻是沒有任何心思的去思考其他的事情,涇國國主傲寒耍起渾來,那也真是不一般,明知司馬辰宇被囚涇國,卻仍能不痛不癢地一味裝作毫不知情,花如幻看到他那樣子不覺得想起了家裡的那位,也是為了推託無所不用其極。 “來人啊,去!去給我查,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囚禁霽國來使。” 花如幻一邊看他演戲一邊擺手說道:“國主不必麻煩,我們也不打算追究,請儘快將司馬公子請來,否則他爹的脾氣我想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 國主傲寒將手一揮,門前收尾立刻跑了出去,想著應該是去放人了。 “花如幻,雖說你是萬尊靈體不假,可我也是涇國國主,你不能拿著鹿柯的皇城令牌跑到我的寢宮裡來啊,你這樣未免也太無禮了吧!” “國主好眼力啊,居然看出我手裡拿著的是鹿柯的皇城令牌,那這令牌到底是誰的呢?” 國主傲寒眼色稍有不定,怕是再露破綻也就不再多言。 不一會兒就見司馬辰宇疾步走來,進來也不向傲寒行禮,直接走到花如幻身邊,小聲說道:“謝過。” 傲寒見二人在他面前一陣交頭接耳,一臉不快的吼道:“大膽!”話還未說完,就見司馬辰宇一個瞬步移了過去,將頭上的柳葉笄拔下來,在指尖輕輕一旋幻成了一柄柳葉短刃,迅速地架在了傲寒的脖子上。 花如幻則是用手託著下巴,不痛不癢的看著熱鬧。 被這樣一鬧,傲寒立刻變了臉色,本來一副故作瀟灑的姿態瞬間變得陰險起來。 “司馬辰宇!哼,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自然是要取你的命!” “你們!” “哎,不是‘你們’,而是他自己,我呢待會兒會在您死透了之後,與殺了您的司馬公子大打出手,替您報仇,然後我呢實在不是對手就讓仇人趁亂逃走可,沒辦法他們一定會相信的,因為這塊令牌可不是…是個人都有的東西。”花如幻漫不經心的說著,還不忘把令牌拿出來在傲寒面前晃晃。 傲寒目光凜冽如寒刀,恨不得將二人碎屍萬段,但看形勢對他也實屬不利,所以他不得不放下姿態,和顏說道:“我看不必這樣吧,有話可以好好說,你們這樣對待一國之主,怕是不太合適吧!” “既然國主這樣說,那就是可談了?如此便好,否則沾了你的血,我這銀刃就要不得了。” “你……行!說吧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國主這樣明知故問,是在有意拖延嗎?不過沒關係,我相信在這偌大的宮殿裡也只有您自己還知道自己是誰。” 傲寒抬頭向殿外看去,果真沒發現一個人影,於是他收回目光,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你們想要解藥,跟我談其實並無太大作用,不如去跟雪翁聊聊,毒由他制,解藥也只有他有,你們這樣逼迫我也只會增加兩國困擾,你們的事你們去交涉,別再來煩我。” “國主大人,您與無影之間的事已是昭然若揭,所以大可不必拐彎抹角,你們狼狽為奸了多久你們自己清楚,你們又謀劃了多少戕害他人的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