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千佛寺初見美人

棠央城曦悅茶樓。 就在糖九和青千縷千難萬險地往這兒趕的時候,御水菩提已在曦悅茶樓待了一宿,本就不愛聽戲享曲她也硬生生的聽了好幾場,瓜子殼也幾乎堆成山。不過,好在也聽到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還算不負這漫漫長夜。 昨夜菩提進了茶樓便是哪兒人多往哪兒鑽,險些被人當成扒手給扔出去。 坐在一角,臨桌坐著的許是幾個賭徒,三句不離輸贏,手氣。就聽其中一人輕聲說道:“聽說了沒,那天那個輸錢的年輕人死了,聽說死狀極慘。死前還殺了幾個同門師兄弟呢,真是失了人性。” “借了那麼多錢,一個賣藝的能還上才怪,說不定是偷錢不成,惱羞成怒了。” “虧他還專門去授業堂找仙人瞧了瞧,你們猜仙人說啥?說他是百年不遇的金命靈童,我親耳聽到的。說的那叫一個玄乎,這下可好,命都搭進去了。” “那小子啊,真是聽什麼信什麼,說是靈童也就生辰八字特殊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他那個班主替他還了錢,他還去賭,也不知道說了句啥,班主也不敢攔著啦。果不其然,當晚就又輸了個精光,大約是怕他再賭,人家便把他綁回去了。” “如今的年輕人啊,不肯下苦功,淨想著一步登天了,,唉…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賣藝的年輕人?阿潤?金命靈童?賭錢?看來德馨班的人說的都是真的,只是為什麼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現跟阿潤一樣的瞑瞳紋呢?她們三個會不會出事呢?”御水菩提心想。 許是一夜沒睡,御水菩提神情有些恍惚,停在一個院落的外牆邊倚坐歇息。說來也巧,抬眼便看到了那個假道人郭一,這次他身穿常服,一改昨日嬉皮之態。 郭一挺挺而行,如步生風,長衫在身後揚起儼然一個風度翩翩少年的模樣。只見他形色匆匆,時不時的向後張望幾眼。御水菩提跟的也十分謹慎。 直至跟到城外,看他進了一處院子。 御水菩提轉到正門,見這寺廟建的也著實氣派,牌匾之上寫著“千佛寺”,看名字就覺得大的很。 她裝出一幅疲憊不堪的模樣緩緩地移進寺裡。 還沒走兩步便跑過來一個小和尚把菩提擋在了門口處,雙手合十道:“小施主,今日本寺不接香客,小施主可明日再來。” 御水菩提微微咳嗽了兩聲弱弱的說:“小師父,我是外地的,走了幾天才走到這裡,不想又身染惡疾,就想進來討口水喝,片刻就走。” “這…那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幫你取些水來。” “謝謝小師父。” 待那小和尚走後,御水菩提向裡面望去,只見正殿裡像是出了什麼事,聚了許多人,而郭一也在其中,御水菩提剛想走近些時,那小和尚突然跑來,喝了一聲:“小施主莫再上前,飲了這水速速離去吧。” 御水菩提仍不死心,輕聲問道:“小師父,這裡面是出什麼事了嗎?” “小施主不要多問,飲了水就請回吧。”說著便關緊了寺門。 “呵!怕不是我說得了惡疾,連碗都不要吧?一個寺院大白天的閉門謝客,裡面的僧人看起來都很緊張,關鍵是那郭一他來這寺廟幹嘛?他不是道士嘛!這裡面一定有鬼。”御水菩提坐在門前的石頭上一邊喝著水一邊琢磨著,突然像是有了什麼打算,抬眼看著千佛寺的牌匾,嘴角微挑。 “糟糕,出來這麼久也沒同如幻說一聲,回去還不被罵死。唉……管他呢,好奇心做祟我又有什麼辦法,這跟困了就睡是一樣的,不受我控制。”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御水菩提喃喃自語著,並給自己的夜不歸宿找好了藉口。 見天色已暗,寺中也安靜了下來,御水菩提抬起手臂,花袖一揮,只見一點熒光飄飄而起,隨後悄悄落於院中。 許是律條森嚴,進去許久也並未見到在外亂轉的人。 這讓御水菩提更大膽了一些,她也不躲,就大搖大擺的進了佛殿。大殿裡燭火幽幽,光雖不是很強,但也能勉強看清楚。環顧四周在黃稠供桌之後立有不少神佛,姿態不一,神情各異。 突然御水菩提的目光落到一尊身姿纖柔,眉清目秀的女菩薩身上。想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