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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面,胭脂紅2

轉身回到前廳的時候,裡面的人已經開始嘻笑飲茶,全然沒有發現御水菩提的臉色已經沉了下去。 她也沒有理會他們,只想著後面還有一場費力費腦的惡戰,能笑會兒就笑會兒吧! “說說吧!”菩提順手端起一杯茶,放到嘴邊抿了一口。 花如幻率先說道:“畫像上的女子名叫重絳,是赤雲鎮來的第一個做胭脂水粉的女孩,後來她將技藝傳授出去,也讓赤雲成了遠近名鎮。不過,她已經消失了很多年了,後人感其功績,所以畫了她的畫像,放入祠堂,承受拜祭。但應該段明陸說的才是真的,那就是這個名叫重絳的女人確實被封印在了畫像之上。” “三年前,六月二十四,赤雲的千盛節上出現了一個和畫像女子有幾分相似的女孩子,她也是第一個在眾目睽睽之下暴斃而亡的人。因為重絳為人不愛張揚,又是常年深居簡出,所以她的模樣早就被人遺忘,所以這個女孩的死都被當成了意外,而那個女孩子便是赤雲女官秋榕的女兒,名叫婉詩。” 容落看了看手裡的卷宗,眉頭皺得很緊,頓了頓,接著說道:“婉詩死後,鎮中接二連三地出現與她模樣相仿的女子,一時之間人心極度不穩,甚至引起恐慌,但模樣相像的那些女子並不為此感到懼怕,好像很習以為常。這點很奇怪,宗卷所述與段明陸親眼所見有些出入。” “確實奇怪,就像每個人看到景象都詫異,宗卷出於官府,所以秋榕最有可能是知道真相的人。”菩提託著下巴,悠悠問道。 容落看看卷宗,默默說道:“宗捲上記錄的事,便是他們想讓我們知道的事,也就是說,兇案確實存在,而且已經到了兇險萬分的地步。這份宗卷直指重絳,其他的好像並沒有說的太清楚。” “也不是。”水月倒是顯得非常冷靜,面無表情地悠悠說道:“為什麼不像其他人,而像婉詩呢?婉詩又像誰?重絳。所以,幕後之人應該去過祠堂,開啟過那幅畫,甚至還很瞭解重絳。” 水月將卷宗展開,拿起來給大家看著說道:“你們看‘死者不寧,後人無安。固封之於匣,生生世世不得授光。’這句話就封在那個盒子上面,所以赤雲鎮裡還藏了秘密,說不定還見不得光。從婉詩的死開始,三年裡說不定還有其他無端死去的人。現在才想起公諸於眾的徹查,那個女官的心也是真大。” 懷音看著手裡那幾張紙,又看看其他人的“這篇倒是沒有與此案有關的東西,大致便是說,重絳乃外族女子,初入赤雲之時備受欺凌,不過好在有貴人相幫才能在赤雲傳藝授徒。後來因為相貌出眾曾被大戶公子求過親,但那公子實是家中已有悍婦,所以為了保身便往重絳身上潑了髒水。” 說到這裡懷音抬頭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幾人,又接著說道:“因為此事,重絳被那悍婦用瓷盒中的琉璃簪刺瞎了一隻眼睛。之後,她便退居窯廬不再拋頭露面了。” 菩提看了看懷音手裡那幾張泛黃的留案記錄問道:“後來呢?重絳。” 懷音低頭細細的看了一遍,弱弱答道:“後來,就沒寫呀這!” 水月站起身來,不以為然道:“你們還指望段明陸會浪費很多時間去搜集詳細卷宗嗎?不用問,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花如幻也站起身來,伸了伸腰,道:“都被封印了,還能作什麼妖。而且,要作早作了,還等到現在?真是奇了怪了。” 菩提突然說道:“不必管那麼多,有一句段明陸說得還是很對的。赤雲,確實是很有錢。而我們現在也很需要,若讓焰舞儘快恢復如初,千兩金是一定要請的。”御水菩提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又默默說了一句:“哎~聽名字就很燒錢吶!” 容落手指一抖,眉頭不自覺地聚到了一起:“是,從前與他有過生意上的來往。結果,便是我血本無歸了。” 真不愧是悲摧一家親,在錢這個話題上永遠都透露著一股窮酸。 “千兩金也是看人收錢,主要還是看你們能給的起。若是初修靈體的粗衫,他收兩子兒,也能救起啊!不要把人家說的那麼市儈嘛!”花如幻抱不平道。 菩提白了他一眼,心裡想道:被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