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靈息盈虧有異,幾人回到嶙川的時日也不是不同,花如幻將初嵐送至煙雨樓時自己已是疲憊不堪。 初嵐見花如幻臉色蒼白,於是開口挽留道:“如幻公子要不進去休息一下再回去?” “不了,我想趕快回去。”花如幻無力說道。 辭了煙雨樓,花如幻並未著急回去,而是轉至城西去了司徒府。 還未進門,便聽到他們幾人已在就靈術之事高談闊論起來。 “婆婆你說,若是我與這小子相比,誰比較厲害?” “焰舞,玄靈冊上萬尊靈體你該是排在第七,你問我這個問題,是要幹嘛?” “哼,就是看不慣他那明明就沒什麼本事,卻還要裝作很厲害的樣子。”焰舞憤憤說道。 “你還講不講理了,歸來路上就對我百般羞辱,我慕容善邪也並非願意賴著不走之人,段明陸去了曜城,總不能讓我呆在人家府裡等吧,那多不好意思啊。” “那你就好意思在我們家?”焰舞隨口頂了一句。 花如幻踏足進了大廳,所有人的眼光也都刷刷齊聚在了他的身上。突然被那麼多人注目,花如幻也倍感壓力,只見他們的眼神裡有同情、有憐憫、有好奇、有崇拜,如幻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發現也並無什麼不妥,於是開口問道:“你們……在瞧什麼?” “如幻哥哥,說說一路上跟初嵐姐姐都說什麼了?”糖九一臉壞笑的問道。 花如幻的眼神不由地往御水菩提哪兒瞟了一眼,而後立刻換了一種陰冷的神色看向糖九。 糖九也被這突來的一束如刃寒光掃到體無完膚,之後的話也嚇到完全吞進了肚子裡。 花如幻看著在白水月邊上斜靠著的善邪,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聽到花如幻怎他,善邪更是一臉疑惑,道:“您……認識我?” “司馬明空的親外甥,前君後司馬悅兮之子,別說你同你舅舅還真有幾分相像。” 善邪聽到萬尊靈體的花靈如幻居然如此熟識自己,整個人都雀躍不已。 “你怎麼會這裡?皇室中人私會仙門靈士可是要治罪的,你擔的起嗎?” “嘿嘿,無妨無妨,我是外封的王爺,他們不會同我太認真的,再說了這是我第一次離傳說中的人物這麼近,當然要好好認識一下。” 御水菩提看著眼前的善邪,心裡一陣琢磨,這善邪與爍夜明明也算親兄弟,怎麼就沒一處相像的地方,一個如火給點小風就能熊熊燃起,一個卻如溫潤如玉,什麼時候都如白紙一般,讓人看不明,猜不透。 就在善邪還在張牙舞爪的兩束自己幼時經歷的時候,御水菩提猛的看到他腰間繫著的環玉,本來還帶有悅色的容顏一下子沉了下來。 只見她騰的站起身來,身影一閃那塊環玉已經在她手裡。 菩提將玉仔細看了一下,抬眼問道:“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被這麼一問,善邪頓感迷糊,他慢慢移到菩提跟前從她手裡把環玉拿了回來,怯怯說到:“我也不想帶,只是皇兄非要我帶,我也沒辦法,你若喜歡,待我問過我皇兄,再送於你,行……嗎?” “我就想說你堂堂王爺沒人保護就敢出了霽寰,還不偏不倚去了涇國,又那麼巧的遇到我們,如果沒有這塊玉,我就當你運氣好,可是看到了這塊玉,我只能說你們設計的真好。” “姐姐這話,我可聽不懂,我去涇國也只是從未去過,想去見識見識罷了。” “慕容爍夜給你這塊玉的時候,沒告訴你這塊玉是做什麼的嗎?” “沒有啊,我只是對皇兄說御靈山莊如幻身陷涇國,後來不知怎麼的自己就攬下了這個差事。” “後來呢?”如幻問道。 “後來聽皇兄的在涇國給雲澈哥哥傳了折返詔令,我也不懂,雲澈哥哥明明在鹿柯邊境,為什麼非要在涇國傳令。” 聽到善邪這一通不打自招的供述所有都暗暗一笑,菩提掃了他一眼之後便走了出去,花如幻緊跟著也走出了前廳。 善邪擺弄著手裡的玉石,實在是看不出其中的玄機,於是衝著其他的人求教道:“這塊玉有什麼特別嗎?” “這塊玉……特別的好~”容落說完便走了出去。 “這塊玉……特別的漂亮~”懷音也接了上去。 糖九一臉不解